夜瀾很滿意,放開他的手,繼續喝了一口酒。江流也學她喝酒,不過不是一口,而是特彆實誠的又喝了一大碗。
酒水順著他的下巴流下,他也不知道擦,對著夜瀾露出一個傻笑。
夜瀾朝他勾了勾手,再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坐過來。”
江流聽話地轉移了位置,來到夜瀾旁邊,又想去摸她的眼睛。夜瀾再一次截住。
他也不惱,繼續端坐著,盯著夜瀾,像在看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夜瀾細細打量了江流一番,問他:“你為什麼答應跟我成親?”
她可沒有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意思,全是林俊意淫出來的。她隻是讓他做一年的飯,不過分吧?
且在這一年間,她還幫他處理麻煩。說起來,這個交易他多賺啊。
所以,她還真沒想到他會答應。
江流沒有回答,眼皮慢慢耷拉下來,腦袋也垂下去,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夜瀾不讓他睡,看他快要睡著,又將他搖醒:“彆裝睡,先回答我的問題,嗯?”
江流不堪其擾,委屈巴巴道:“困…”
夜瀾哄道:“乖了,你回答了問題,我就讓你睡,嗯?”
江流卻打死也不開口了,即便不能睡,也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他這決絕的態度,倒是勾起了夜瀾的幾分好奇心。
到底是什麼原因,他才會如此緘默其口,在醉酒狀態下還能保守住?
“好了好了,不逼你了,困了就睡吧。”夜瀾終於放過他,見他鬆一口氣,又問:“要洗澡麼?”
江流想了想,扯了扯衣角,點頭:“要。”
夜瀾:“這樣啊…要不洗個鴛鴦浴吧,反正再過不久,我們就是夫妻了。”
江流一聽,清醒了些,眼睛也睜開了,似有些驚訝:“夫妻?”
而後又反應過來一樣,眼皮重新耷拉下去,“是了,我快要成親了。”
夜瀾去廚房提水,鍋中的水還溫著,反正是夏日,水不用太熱。
她將水提出來,道:“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江流卻拒絕了:“算了,明日再洗。”
他站起來,本意是想回林俊的屋子的,卻沒料到醉酒後的人,再怎麼以為自己清醒,其實也是醉了的,於是他偏移了方向,最後進了夜瀾的屋子。
夜瀾:“…”
他是不是覬覦她已久,這會兒趁醉酒想要耍流氓?
夜瀾擦洗了一遍,換了衣服,回了屋。江流側躺在床上,身子蜷成一團,鞋子也沒脫。
夜瀾過去幫他脫鞋,隨後又惡趣味的將他扒乾淨,給他翻過去,讓出位置來。
第二天一早,江流醒了,腦袋因為宿醉,陣陣的疼。
他坐起來,揉揉額角,有些發蒙。想了許久
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他等夜瀾等到半夜,然後給她熱了飯菜,又陪她喝了酒,再之後…他不記得了。
腦袋沒那麼疼了以後,江流抬頭,發現這是夜瀾的屋。
他愣了一下,隨後又發現自己光著,頓時驚得跳了起來。
天,昨晚上他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