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夜瀾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想看看,它還有什麼花樣。
她唇角輕輕一勾,不動聲色的問道:“這一切事情都是你搞出來的?”
不怪夜瀾懷疑,隻怪它跟夜瀾說的這些話,讓她覺得它似乎不太聰明的樣子。
當然,這個九州試煉也沒高明到哪兒去。
不過是它的實力夠強,那些人沒法反抗它罷了。
在夜瀾看來,這個什麼鬼的遊戲簡直傻透了。明明都是天之驕子,反倒被個奇怪的遊戲傷得不輕。
當然,夜瀾是沒有其他人那樣力量全失的體
會。當一個普通人麵對無法反抗的危險時,害怕是本能。哪怕是這些天之驕子,也不能麵俗。
因為大多數的天才,都是溫室裡的花朵,被好生護著,沒經曆過什麼風雨,陡然遇到無法抵抗的危險,自然會退縮。
隻有那些常年在生死邊緣遊走的人,才會有魄人的膽量和遊刃有餘的應對。
夜瀾就是這種人。
無數次遊走在生死邊緣,遊走在善惡之間。
“這個遊戲一點兒也不好玩。”夜瀾語氣很冷。
雖然她的手上也不乾淨,可她也做不出像它這樣的事來。
將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人性本來就是禁不起考驗的,在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惡總是要比善更能保護自己。
而它的這個遊戲,無非是放大人心底的惡罷了。
在這個遊戲裡,實力不濟的,心地善良的,都是最先被淘汰的那一批。
這個遊戲,來來去去,性質不變,而觀眾也隻有它,本來就很無聊。
它也有些膩味了。
本來想再玩幾次,將這些世界都毀去的。
可是,它遇到了什麼?
神骨。隻有擁有神骨的人,才能修煉成神。
神不老不死,擁有真正的永生,在天地之外,維護著三千小世界的秩序。
它眼睛變得火熱起來。它一定要得到神骨,一定要成神,就像它的主人一樣。
夜瀾感覺一股貪婪的視線,如芒在背。
她生氣了。
後果,很嚴重。
…
一樓的動靜,很快又停歇,像是塵埃落定一般。
安靜得落針可聞。
而青燈,衛子墨,寒遲,楊紫薇和唐羽,依然好好地靠在一塊。
他們沒有陷入恐慌之中,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也沒有害怕。
夜姑娘都不怕,他們這裡還有幾個大男人呢,要是也咋咋呼呼的,是不是不太好?
“大師,現在怎麼回事?他們都死了麼?”楊紫薇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安靜。
青燈搖了搖頭,才想起他們看不見,開口道:“不知道,但是夜施主不在這裡。”
“她不在,能去哪兒?”衛子墨擔憂道。
“她命大著呢。”寒遲嗤之以鼻,擔憂她,還不如好好擔心擔心自己,他不信事情就這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