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看見的就是他的馬車,兩匹馬,一黑一紅,高大威武,非常神氣,一看就是厲害的馬王。
讓兩匹馬王來當拉車的馬,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事。
馬車非常豪華,光是車廂外的壁椽,就鑲嵌
了好多寶石和珍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十分耀眼。
馬車從街口不緊不慢地駛來,幾乎占據了整個車道,身後還跟著兩隊士兵,每一個都像一柄鋒利的刀劍,還是出了鞘的那種。
夜瀾躲在街旁的柱子後麵,在他們經過時,一陣風似的上了宸王的馬車。
兩隊守衛和趕車的隨從,什麼都沒有發現。當然,這也是夜瀾使了障眼法的緣故。
車簾掀起又落下,隻是一瞬的事情。
宸王眼睛一眯,危險的氣息流露出來,隻是還不等他抽出佩劍,來人已經欺身上前,柔軟的唇堵住他的,一手摁住他握劍的手,一手在他身上一點,他便動彈不得了。
宸王瞪大了眼睛,那人隻在他唇上停了一瞬,就退開,笑眯眯地看著他,小聲道:“不好意思,就麻煩你帶我進宮一趟啦。”
宸王想說話,可是喉嚨卻發不出聲音,隻能乾瞪眼。
他有點呆。畢竟,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輕薄。
以往不是沒有往他身上貼的女人,隻是那些女人再如何大膽,也就是坐在他腿上,矯揉造作地說一些甜言蜜語。
更多一點的,也就是用她們的臟手摸他的臉。
可這些人,最後都成了他手下的亡魂。
由於他太不近女色,主動靠近他的,都被他殺了,之後也極少有女人敢亂來了。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風氣保守至極的京城,竟然有人敢輕薄他。
呆愣過後,宸王氣笑了。
隻是不能動,讓他的笑顯得很猙獰,但是挺符合他現在的心情的。
也不知道外麵的人做什麼吃的,竟讓一個女人進了他的馬車,還把他製住了。
馬車繼續往前行駛,到了宮門口,停了下來
。
“宮門重地,不得擅入。”宮門守衛儘職地說著這句話。
駕車的隨從嗬斥:“瞎了你們的狗眼?這是宸王的馬車。”
“不管是什麼王,到了皇宮,就要守皇宮的規矩。還請宸王下車,步行進宮。”守門的侍衛可能換了一波,年紀都很輕,可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竟如此對宸王說話。
隨從回頭看了眼車廂,見主子沒有發話,隻好繼續道:“宸王每日進出,皆乘馬車。以往怎麼不說需要步行?”
說話的守衛愣了一下,還是固執道:“以往不管,今日,你們要想從此入,就得守規矩。”
宸王身體不能動,眼睛還是能動的。
他饒有興味地看著夜瀾,想看她用什麼法子,應對這一關。
隻見夜瀾一動不動,卻用用他的聲音,冷冷
說出一個字:“滾。”
音落,守衛紛紛抽劍,劍尖對著馬車。
宸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見狀,也紛紛上前,以武器相對。
隻要主子一聲令下,就把攔在麵前的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