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舒:“我師兄在何處?”
奴仆:“國師大人還在前廳。”
淩舒放過他,小跑著穿過月亮門,朝白上臣跑去:“師兄!”
白上臣看著笑容蕩漾朝他跑來的三人,伸出手阻止:“…不約。”
淩舒刹停:“嗯?師兄你說什麼?”
江魚和梁文成也過來了,江魚性子更加跳脫,直接問道:“師兄,你說,要我們怎麼幫你。我和淩舒師姐學的是陣法,文成師弟學的符籙。你彆看文成師弟入門晚,但是頗有天分,入門一月便築了道基,這三年來,畫符的本事已超過他的師兄師姐了。”
梁文成被江魚誇得不好意思,他一個三十好幾的落魄男人,有幸進入玄門學習,是他的福分,哪有什麼天分不天分的…嗨呀,不要這麼直白的誇他嘛,怪不好意思的。
關於妖星入世一事,白上臣自然是知道的。
隻是被說是命主妖星的,是夜瀾。他難道要
帶著他們去捉夜瀾嗎?
想都不用想,不可能。
白上臣當即就在心裡想,要編什麼借口才能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他隻是一個傻白甜,編故事的能力有限啊!
太難為他胖虎了。
“師兄?”見白上臣不說話,江魚和淩舒心裡都有些忐忑,不確定地喊了聲。
白上臣維持著高人風範,努力不崩人設,道:“放心,暫時無事。”
江魚:“暫時無事那就是很快就會有事咯?”他一副我從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師兄,要不我們提前做好防範,等出事的時候,也好有個緩衝,不至於被打得措手不及。”
他說得好對,他沒話反駁。白上臣覺得自己好難,他這個智商根本不適合玩智者角色。
他隻想當個無憂無慮的傻白甜…
淩舒見師兄不語,眉頭還輕輕擰起,一看就是遇到大難題了。
“師兄,你彆擔心,若我們解決不了,還有師父呢。你背後可是站著整個固天道宗,整個玄門最厲害的道門。若連師父們都解決不了,那說明這個難題不是我們能插手得了的,順其自然便是。”淩舒還挺會安慰人,給了白上臣一個緩衝的時間。
“讓我想想。”他擰著眉道。
三人見他這般,都貼心地沒在打擾他。
“師兄你臉色不太好,不若先休息一會兒。”
白上臣:“也好。”
等白上臣回了屋,三人圍坐在一起討論。
淩舒:“師兄有事瞞著我們。”
江魚:“此事還不小。”
梁文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師兄怪怪的。”他和自己在固天道宗時,那些師兄師姐那裡聽來的樣子,不太一樣。
當然了,這其中說辭有誇大的成分,梁文成暫時將這些違和感,當成是門中弟子對這位大師兄的濾鏡過厚了。
“雖然我卜算不行,但基礎還是打得很紮實,要不我來算一卦?”江魚自薦道。
淩舒忍不住打擊他:“你能算什麼?測吉凶?”
江魚想了想,道:“就算算此行順不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