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舒和江魚都讚同了他這個意見,遂铩羽而退。
三人沒有回國師府,而是藏在了行宮後麵的
山林裡。這會兒城門已經關了,就算他們想回去,也回不去。
“這裡沒有野獸吧?”說起這個,江魚還有些興奮。
“野獸還好,我們可以爬到樹上去。如果有蛇怎麼辦?”淩舒到底是女孩子,膽子不算大,而且對蛇有一種莫名的恐懼,聽江魚說起野獸,不由自主想到了冰冷的、滑溜溜的蛇。
“沒事,師姐,我和小師弟會保護你的,是吧小師弟?”江魚摟住梁文成的肩膀道。
梁文成無奈點頭。
淩舒稍稍放心,突然麵色一僵,毛骨悚然地道:“有…有…有什麼東西爬到我腳背上了,你…你們看看是不是蛇。”
“彆自己嚇自己。”江魚安撫了聲,看了眼,突然跳起來,“豁呀,真是蛇!”
眼見淩舒就要尖叫,梁文成趕緊出劍一揮,將蛇砍成兩截:“師姐沒事了,蛇已經死了。”
淩舒生生把即將破喉而出的尖叫吞下去了,然後又踹了江魚一腳。
江魚捂著屁股: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淩舒冷笑了一聲,抬起手慢慢捏成拳:“江魚,你下次再嚇我,我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江魚打了個寒顫,不敢再皮了。
過了會兒,江魚說:“你們覺不覺得,有股臭臭的味道?”說完他還猛吸了一口,似在證明不是他的錯覺。
“咳咳咳…真的好臭啊,這是什麼味?”江魚吸了一口,頓時麵如菜色,萎靡不振了。
淩舒:“這裡好像是茅房背後…”
江魚:嘔…
燒烤加冰飲,吃是真好吃,拉肚子的時候,也是真的痛苦。
除了南似水,還有一眾宮人,夜半三更往茅房跑。
茅房的味道…實在不敢恭維,進去如廁的人
,都感覺自己要臭暈在裡麵。
江魚:“他們是吃了屎嗎,怎麼拉出來的粑粑那麼臭?”
淩舒和梁文成已經往其他方向走了,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眼。
嗯…竟然覺得臭,他為什麼還要待在原地?
實在是有點搞不懂他的想法呢。
夜瀾來這裡避暑,差不多要待兩個多月,等天氣涼爽了些,才回宮。
南似水表示,夜瀾什麼時候回,他就什麼時候回,搞得每日來勸他回去把持朝政的一眾臣子如喪考妣。
有一個不想工作的君主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感覺這個國家分分鐘就要完蛋了呢。
南似水發了話,眾臣見勸不動南似水,便轉陣夜瀾,講一堆大道理,希望她識大體吧啦吧啦…
第一天,夜瀾沒把他們扔出去,第二天,他們進不來行宮了。
眾臣:“…”
不是說皇後賢良淑德嗎?為什麼比陛下還要任性啊喂?
夜瀾硬是在行宮裡住了兩個月零二十天,誰來勸都沒用。
傷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有多痛。夜瀾覺得,她應該把那些喜歡叭叭的人扔去沙漠待兩個月,他們就知道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