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終於發現了不對,他細細一感知,額頭上頓時出現了冷汗:“我的傳承呢?我的令牌呢?修羅訣為何感覺不到任何惡之力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令牌?小令?”
男人會發瘋,就是因為這個令牌。如今沒了令牌,他顯然更瘋了。
他自言自語,模樣瘋癲:“我的令牌呢?沒有令牌我怎麼掌控彆人?我怎麼當主角?怎麼找王娟報仇?我的令牌,你在哪裡?快出來,我們不玩捉迷藏了好不好?”
男人也不知道是真瘋還是假瘋,竟然完全無視了夜瀾的存在,一直念叨著令牌,好像這樣,它就會再次出現一樣。
“你的令牌。”這時,夜瀾伸出手說。
男人聽到令牌兩個字,立刻把頭轉了回來,通紅的眼睛狂熱地盯著夜瀾:“令牌,我的令牌在哪裡?”
“這兒呢。”夜瀾指了指地上的一撮灰。她剛剛不是把令牌捏碎了嗎,一鬆手,它就落到地上變成灰了。
男人看到那撮灰,完全不相信那就是令牌,竟然退了幾步,瞪著眼睛說:“這不是我的令牌,我的令牌不是這樣的,它不是這樣的。”
“真瘋了?”夜瀾有些疑惑。然而不管他真瘋還是假瘋,他殺了三個人那都是事實,無論如何他都要受到製裁。
但是精神病人殺人不犯法,他有可能是想通過這種途徑逃脫法律的製裁。
這可不行啊。
夜瀾怎麼會輕易將他放過?
既然他殺死了三個女孩,並且這三個女孩都是跳樓而死,那麼,也讓他感受一下那種痛好了。
從樓頂往下墜落的過程中,那種失重感,無助跟害怕,還有掉在地麵,骨骼斷裂破碎,血液濺射的疼。
她不會讓他死,她隻要把三個女孩的感受,一一傳遞給他就好了。
天道知道夜瀾的意圖後,差點沒跪地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
它身上已經沒有地方能開洞了啊,再開它就沒了。
雖然不知道天道正在經曆著什麼,但它已經這麼卑微了,夜瀾也不好做得太絕,隻能收起了那個念頭,嘖嘖道:“你說你有什麼用?”
天道哭唧唧:“我也覺得我沒用,但是……”這是它的錯嗎?它是飛來橫禍啊!結果連控訴的機會都不給,慘還是它慘。
天道已經不想說話了,要不是夜瀾想一出是一出,它也不用如此提心吊膽。
“他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的。”知道夜瀾心之所想的天道,如此承諾道。
畢竟他是本土人士,天道還是可以治他的。
“法律的製裁不夠爽,還是想讓他體會一下三重奏。”夜瀾陰惻惻地說。
讓彆人跳樓的人,怎麼能不嘗嘗跳樓的滋味呢?
“既然你可以修改他的命運,讓他體驗一下疼痛三重奏,又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夜瀾繼續說道。
天道:“……”她威脅我!她在威脅我!嚶,不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天道內心已經上演了一出大戲,表麵卻要沉穩地把她的想法變成現實。
它對力量的把控還是很精準的,要是讓她來,力量溢出半分,最後受傷的都是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