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注入的靈氣在辰禮體內暢通無阻的運行了一圈,再次回到他的體內。
辰逸極少有情緒波動的臉龐再次出現了一抹詫異:“……你的身體好了。”
會吞噬靈氣的寒毒消失了,他又可以修煉了。
“嗯,這要多謝夜道友。若不是她殫精竭慮為我煉製祛毒的丹藥,我也好不起來。”辰禮眼神閃了閃,故意說得這樣曖昧不清。
他還是嫉妒辰逸,知道夜瀾對他有好感,所以他說什麼也要給辰逸添幾分堵。
辰逸本來都忘了夜瀾的,被辰禮這般刻意提起,他又想起了那個女人。
由於他們見麵的時間很短,兩次是在宗門下麵的仙凡城中,沒有過多交流,所以印象不深。
而第三次則是在他的房間。她對他用藥,還對他做了那樣親密過分的事,奪去了他的元陽。
而他刻意忘掉的畫麵,被辰禮短短一句話就說得冒了出來。想起自己的情動的聲音,在她眼中化成如水一般的模樣,辰逸不由自主地紅了耳根。
辰禮完全不知道自己當了一回助攻,說完這句話心裡痛快了不少,心道你有那麼多人喜歡又怎樣,她還不是為了我的身體,與我同處那麼久的時間。
因為提起了夜瀾,師兄弟倆的話題就終結了,辰禮挺直脊背離開,辰逸紅著耳朵將懷中的劍抱得更緊,而後去了後山練了一天的劍法,出了一身大汗,才將那羞人的畫麵忘掉。
而回到了神棄之地的夜瀾,加大了煉丹的力度,準備搞批發售賣了。
連辰禮經脈那麼嚴重的侵蝕程度,淨化丹七號都能將其祛除大半,若是普通修士體內的“惡”氣,那豈不是一顆見效?而且還是立竿見影。
所以她就拋棄了其他的配方,專注於七號。
當然空閒時間,她就研究其他口味了。
她讓兀瞳把那些口味寫到菜單上去,兀瞳嫌棄這些口味拉低了淨化丹的檔次,死活不同意。
他與她隔著一塊麵板,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夜瀾收拾不了他。見威脅也不管用了,就算了。
在神棄之地待了一段時間,陪破風還有小黃啾玩了會兒,夜瀾又去了藏玄宗。
這次去藏玄宗,主要是因為煉丹材料不夠了,去采買的。
聽說有人要來買靈植,用的還是上品靈石,夜瀾受到了藏玄宗宗主的熱情歡迎。以貴客的待遇招待了她。
與上次在外門的山頭,一個人孤苦伶仃比起來,這貴賓待遇就好太多了。屋子裡有人伺候不說,還有兩個漂亮稚嫩的小童給她解悶。
夜瀾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但還是忍不住嘀咕:“這藏玄宗宗主,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兀瞳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自戀了,聞言嗬嗬道:“你不想歪什麼事都沒有,你要想歪……那麼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禽獸!”
被兀瞳罵了的夜瀾摸了摸鼻尖,覺得自己冤得慌。
這藏玄宗宗主好算計,輕而易舉就損害了她的風評。
藏玄宗宗主:“???”我不是,我沒有。
在貴賓區也就是一整座美麗的山頭住下來後,夜瀾提起藏玄宗最有出息的大弟子辰逸,伺候她的小童說:“辰逸大師兄在禁地對付妖獸,受了重傷,如今正在洞府養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