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治療的治療,該放鬆的放鬆。
所以即便喝醉了也沒關係,明天沒有比賽。
章平樂很放鬆,他今天玩得挺開心,對於能不能進入半決賽,他其實無所謂的,師尊又沒有要求他拿個什麼名次。
他隻想痛痛快快地與人打幾場。
畢竟為了這個比賽,他被師父拘著,一次都沒有下山曆練過!
上次出門招生,還是因為師兄幫他求情,他才有機會去的。
不過也好,他出了一趟門,認識了一個那麼厲害的煉丹師,總覺得未來的生命都有所保障了呢。
夜晚很快來臨,往日的劍峰,加上灑掃弟子也不過十三人,顯得很是冷清。
今日說要開酒慶祝,不僅僅是劍峰的弟子同聚一堂,其他峰的峰主和長老,也帶著愛徒過來了,目的——蹭酒喝。
“劍尊,恭喜恭喜啊。”一入門,見到劍峰峰主立在門口,便先聲奪人,笑容燦爛。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大家都是峰主長老,他劍尊就算再霸道任性,也不至於把他們都轟出去吧?
“喜從何來?”劍峰峰主擦拭著他的命劍,修長的劍身冰寒凜冽,劍刃不時閃爍寒光,端得叫人心生寒意。
“這……劍尊小徒弟在宗門大比上大放異彩,成功晉級,難道不是喜事嗎?”那長老也是個人物,睜眼說瞎話,吐字清晰毫不含糊,字字句句透著真誠。
“進去吧。”劍峰峰主也不耐得與他們一般見識,這劍峰許久不曾熱鬨過了,這些來蹭酒的,蹭就蹭吧,反正他釀了一批新酒,比現在的還要好喝。
因為來的人多,黑燈瞎火的喝酒慶祝,總歸不美。有那會來事的,當即掏出燈燭點燃,在周圍的石頭和院牆上圍繞擺放。
夜瀾來得比較晚,因為在路上遇到了辰逸。
他們宗門的弟子,有兩個運氣不好,在這次大比中,正好被分在了出現化魔選手的賽場上,一個死一個傷,他正要去找青陽宗的煉丹師求藥。
夜瀾得知原委,盯了他半會兒:“為什麼不來找我?”他是不相信她的水平嗎?
雖然淨化丹是由丹鼎自己爭氣煉出來的,跟她沒多少關係了,可她也是極優秀的煉丹師啊。
辰逸神情從容,與往常無異:“我心悅你,不是圖你這個。”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她煉的丹藥品質太高,若他一個人不慎,被外人知曉她什麼丹都能煉,並且沒有丹毒,讓她陷入險境怎麼辦?
那弟子隻是受了傷,性命無憂,不需要她出手。
“你既然與我在一起,便是圖我一點什麼也無事。”夜瀾拉著他的手,要是半點不圖,她這良心有點過不去。
這麼好的孩子被她糟蹋了,還什麼都不要。
辰逸在她強勢又溫柔的目光下敗下陣來,抿了抿唇角:“那你隨我過去看看?”
“好。”偶爾幫對方解決一些麻煩,對夜瀾來說,還挺有意思。
她過去替那受傷的弟子拔除了魔氣,這才來遲了。
不過正好可以拉著辰逸一起來參加章平樂的慶祝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