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得有點不大清醒,眼前的景色都處在搖晃之中,他猛地甩了甩頭,眼前的搖晃終於停止,然後他定睛看去:“謔喲,你們竟然在親嘴兒,我也要!”
他嗓門堪比銅鑼,這一喊,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辰逸:“……”就很想給大家表演一個原地消失。
夜瀾比辰逸淡定多了,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她也麵不改色,一巴掌拍在章平樂後腦上——章平樂兩眼一翻,直接倒地。
“孩子喝多了,腦子不清醒,大家繼續喝。”威脅的眼神在眾人身旁掃過,被她盯住的人,都覺得脊背發涼,忙轉過頭,欲蓋彌彰一般的大聲說話。
“喝,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劍尊的酒可真好喝啊,我要再喝它兩瓶。”
“繼續繼續,喝喝喝。”
夜瀾抓起暈過去的章平樂的衣領子,把他往外拖行了一頓,回頭對跟上來的辰逸道:“我知道你對他早就看不順眼了,要不打一頓,出出氣?”
沒有忍住偷偷上線的兀瞳:戀愛中的女人真可怕。順便為章平樂小兄弟點蠟。
辰逸沒想到夜瀾會這麼說,愣了一下之後,又笑了起來:“不必。”
他已經知道,章平樂無論如何也越不過他去,對他那點不爽也就消失了。
他才不做那種趁人之危的沒品之事,就算要揍,也是在他清醒的時候揍,聽著他慘叫才有意思。
畢竟,就算章平樂全盛時期,也不可能打得過他。
章平樂完全不知道自己差點就沒了,此刻他暈過去,睡得呼呼的。
“這裡太吵鬨了,我們換個清淨點的地方喝酒吧。”夜瀾提議道。
辰逸本就不喜歡太過吵鬨的環境,聽夜瀾這樣說,哪有不同意之理。
於是二人拋下被拖出院子,扔在草叢裡的章平樂,離開了劍峰。
章平樂第二天被露水叫醒,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人都是懵的。
誰把他忘在這兒,沒將他撿回家啊?
他去問他師兄,他師兄們也是懵的。都喝斷片了。
而夜瀾則和辰逸回了她那裡。四個弟子都得到了她的準許,去參加劍峰的慶祝會了。
她的院子這會兒,既清淨,又方便。
夜瀾之前就囤了不少的酒,雖然凡酒比不上靈酒,但論酒香和度數的話,靈酒還是比不上凡酒的。
她從空間拿出十幾壇酒,沒有一壇是重複的味道:“我跟你說,這些酒可是好東西,我到現在為止,也就拿出來與你分享過了。”
辰逸聽著她的話,心臟一片柔軟:“嗯,我知道,你對我最好。”
兀瞳:好肉麻!
夜瀾又拿出杯子,正正經經道:“我們今天隻喝酒,不乾彆的。”
聞言,辰逸耳根驀地紅了,她為什麼要強調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