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麼多磚,土夠嗎?”陸漸紅不緊不慢地問。
“這是個問題呀。”劉得利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原來合同上定的取土點的土都差不多了,正在和周邊的幾個村協調再弄幾十畝地,不過他們也眼紅利潤,把價格抬得很高,我看一時半會是談不下來了。”
“如果讓你做廠長,你覺得能把企業搞上去嗎?”陸漸紅忽然調轉話題。
劉得利愣了一下:“老三,什麼意思?上頭打算趕趙長柱走人了?”
陸漸紅笑了笑:“我臼你能不能做一企之主。”
“你老大我乾了這麼多年副廠長,學也學會了。不是我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如果是我乾,隻會比那小子強,不會比他差,你看看這幾年的三窯,還不是你哥我一手托起來的。”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我告訴你吧。”陸漸紅將打算拍賣窯廠的事說了。劉得利聽得目瞪口呆:“三子,你不是玩我吧?這邊說要讓我乾廠長,那邊又說要賣?”
“大哥,你想想,如果你把企業買過來,那你不就是廠長了?”
“三子,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哪裡能吃得下這個廠子?”劉得利有點泄氣了。
“你手頭上有多少資金?”陸漸紅問道。
劉得利想了一想道:“可動用的資金大約在六十萬。”
“這樣吧,資金的問題我幫你想想辦法。”六十萬少了些,不過陸漸紅早有打算,這窯廠他本來就沒想讓劉得利一個人搞。
“行。”
“來參加拍賣競標的有一窯、二窯的廠長,他們已經報名了,是合成一股的。另外還有一個浙江的老板,也是搞過窯廠的。明天你趕緊到鎮政府去報名,報名費是三萬塊錢,你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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