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將頭埋在他的懷裡:“我也想,可是我們都在為事業奔波,如果結了婚,會有很朋牽絆,將來有了孩子就兼顧不了了,漸紅,再等兩年,我們把事業穩定了就結婚好不好?”
陸漸紅沉默了一下,安然說的有道理,她有她的事業,自己也有自己的事業,都還沒有穩定。
陸漸紅翻身將安然壓在身上:“第三次開始了。”
這時,手機不適時機地響了,陸漸紅不理,可是在短暫的掛斷之後又執拗地響了起來,陸漸紅氣惱地罵道:“早知道關機了。”
“接吧。”安然在陸漸紅的身下嬌喘。
陸漸紅抓過手機,是段長江打來的,這才想起段長江昨天下午找自己的事,說有急事,自己一心想著安然,把這事給忘了。
接通了電話,聽到段長江急吼吼的聲音:“我的祖宗唉,你終於開機了。”
陸漸紅失笑道:“段老大說的什麼話。”
“你還笑得出來?我都緊張死了,告訴你吧,我聽到風聲,說有人要治你。”段長江皇帝不急太監急。
“治我?是誰要治我,怎麼治我。”陸漸紅笑著說。
“我也是聽說,電話裡說不清,現在我去找你,當麵說。”
“太晚了吧。這樣吧,我最近一陣子正好要到高河有事,我明天過去,我找你。”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
陸漸紅掛了電話,安然問:“什麼有人要治你?怎麼回事?”
“一個朋友打來的,不知道,明天再說,讓我實現我的諾言。”陸漸紅雄風再振,爭做一夜七次郎。
第二天,陸漸紅直接去了高河,在去之前,他與吳單群聯係過,所以一到高河鎮政府,秘書王兵便迎了上來,恭敬地說:“陸秘書,歡迎您來指導工作。”
“王秘書,彆這麼客氣。”陸漸紅笑道,“吳書記在吧?”
“在,我帶您上去。”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陸漸紅進了吳單群的辦公室,吳單群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陸秘書來得真快。”
“龐書記親自抓的事,當然要越快越好了,不僅僅是龐書記,市委趙書記也很關注此事,我們不敢也不能有拖拉作風呀。”陸漸紅說了這話,自己也是一愣,這種語氣全然像是在跟下級說話,而且說得還那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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