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怔了一怔,怎麼說起這個了?不過聊聊歌星總比談剛才的話題要好:“張學友的歌很好聽,隻是現在太忙,哪裡有時間聽呀。”
“我最喜歡他的那首《我等到花兒也謝了》,詞寫得很好。”韓柔輕輕哼著,“每個人都在問我到底還在等什麼,等到春夏秋冬都過了難道還不夠,其實是因為我的心有一個缺口,等待拿走的人把它還給我;每個人都在說這種愛情沒有結果,我也知道你永遠都不能夠愛我,其實我隻是希望你有時想一想我,你卻已經漸漸漸漸甚麼都不再說。我睡不著的時候會不會有人陪著我,我難過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安慰我,我想說話的時候會不會有人了解我,我忘不了你的時候你會不會來疼我……”
韓柔唱的很酸澀,陸漸紅忍不住打斷道:“韓柔,不要唱了。”
韓柔的臉上掠過淒苦的笑:“陸書記,我可以叫你一聲漸紅嗎?我知道,我不該愛上你,可是我控製不住。正如歌中所唱的,你永遠都不能夠愛我,我真的隻是希望你有時想一想我就可以了,我就知足了。”
“韓柔,我們之間是個錯誤。”陸漸紅隻覺滿嘴苦澀,“我不想騙你,我真的做不到。我知道這麼說會很殘忍,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深愛著我的妻子的同時還愛著彆人,還想著彆人。”
韓柔的淚掉了下來:“你的心裡真的一點點都裝不下我嗎?就那麼一丁點!”
陸漸紅不忍心看韓柔充滿期翼的眼神,偏過臉說:“韓柔,請你正視現實好不好。”
“我明白了。”韓柔擦拭著眼角的淚花,“那我走了。”
陸漸紅隻覺胸口堵得不行,在心裡默默地說:“對不起韓柔。”
不一會,門被敲響,陸漸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感情平定下來,道:“進來。”
“陸書記,有樣東西想請您看一下。”進來的是秘書司春。
“什麼?”
司春指了指電腦:“有個網站轉載了您上次關於捐款的那則新聞,您看一下就知道了。”
司春熟練地操作著電腦,很快打了一個網站:“我也是無意中看到的,您看一下吧。”
陸漸紅仔細地看,主題是《燕華晚報》上的那篇報導,原封未動,不過後麵的跟貼不少,有罵當官的貪汙**,這種錢也敢拿出來捐助,真夠大膽的。也有的力挺陸漸紅,說人家有錢捐助怎麼了?彆沒錢還在這說風涼話。發貼最多、爭論最凶的有兩個人,一個是那篇報導的作者並非莫須有,另一個署名“就是莫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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