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牛達拉開了身上的羽絨服,從脖子上拽下一個鏈子說:“大哥,第一次來,沒什麼準備,這鏈子是我媽臨死前留給我的,傳兒不傳女,就送給侄兒,侄女的禮物我下次再補。”
陸漸紅推辭道:“牛達,乾嘛呢,跟我也來這一套。”
“是兄弟,就拿著。”牛達不樂意了。
陸漸紅沒有辦法,重重拍了拍牛達的肩膀,說了兩個字:“兄弟!”
就這兩個字,居然讓牛達這個漢子流淚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陸漸紅聽牛達說過以前的事,當年他很風光,前呼後擁,出事了,所謂的朋友全離開了他,不然他出獄之後又怎麼會窮困潦倒到去吃霸王餐的地步?就是那樣,他也沒舍得把那條鏈子賣了,可見那鏈子對他有多重要,如今,他把這條鏈子送給了陸航,這意味著什麼?
夜已深了,儘管陸漸紅和安然竭力挽留牛達住一晚,牛達還是走了,他知道,今晚他們兩口子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是的,確實有很多話要說,不但說,還要洗衣服。
兩個孩子已經大了一些,不像剛出生時那麼哭鬨。安然的奶不夠吃,喝完了奶粉便進入了夢鄉。梁月蘭為了方便照顧,反正孩子又不吃奶,便睡在她的房裡。這為兩人洗衣服創造了很好的條件,洗了一次,陸漸紅還不過癮,又洗了一次,把安然折騰得骨頭都快散了,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喘息著:“漸紅,我不行了。”
這句話是對男人能力的一種讚譽,陸漸紅當之無愧地接受了讚揚,摟著安然的身體,兩人說起了悄悄話。
“漸紅,我有沒有鬆?”
陸漸紅咬著安然的耳垂:“沒有,很緊,你好麼?”
“好,你好不好?”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休息了一陣子,安然小心翼翼地說:“漸紅,你從東陽調到旅遊局,會不會覺得很沒臉麵?”
“不是覺得沒臉麵,是為沒有能夠為東陽的百姓繼續貢獻而遺憾,不過我相信範銳一定會以東陽的發展為已任的。”陸漸紅的手不經意地攀上了安然充滿彈性的高峰,這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
安然扭動了一下身體:“可是這會影響到你的前程的。”
“前程?來了當然好,不來也沒關係,唉,現在什麼都不去想了,到了旅遊局我無事一身輕,可以每晚都早早回來陪陪你陪陪兒子女兒,享受一下生活,也能多洗幾次衣服了。”
“你呀,都孩子他爸了,還是老沒正經的。”安然嬌嗔道。
“孩子他爸怎麼了?就是孩子他爹,該洗衣服還是要洗的。人生苦短,當洗則洗呀。”陸漸紅的東西已經抵在了安然的腿上。
“哎呀,不要。”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這一點陸漸紅那是相當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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