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辛苦,現在是乾部了不是,脾氣都大了。”陸漸紅故意開著玩笑說。
“說什麼呢,誰是領導了。”安然這才想起來陸漸紅去準安的事,問道,“你那事怎麼樣了?”
“定下來了,要我三天內到市裡去報到。”
安然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悶悶地說:“家離洪山這麼近,你都回來很晚,到市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一趟。”
陸漸紅道:“都是我不好,我對你們不夠關心,這樣好不好,隻要有時間,我就回來,反正開車也很快。”
“你呀,就會說好聽話。”安然歎了口氣說,“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乾起工作來,就把什麼都忘了,我知道要你每天回家是無理取鬨,我隻希望你有空的時候能想想我,想想孩子,想想這個家。”
“是,老婆大人。”陸漸紅向安然敬了個禮,說,“我突然想到一個笑話。說某軍隊領導,和女秘書發生了不軌行為。為了不斷送仕途前程,決定將女秘書指婚給下級軍官。新婚之夜,新郎新娘洞房之時,女秘書迫於內疚,不得已將其和領導的風流韻事告訴給了新郎。果然,新郎起身下床,猛的掰開新娘的雙腿,然後雙腳立正,‘啪’的一聲,行了個軍禮,嘴裡說,向首長戰鬥過的地方敬禮!”
“你呀,從哪學來的這麼多葷段子,低級趣味。”安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安然帶著孩子,一張床根本不夠四個人睡,陸漸紅便抱了床被子睡到了另一間房。陸漸紅打電話給大姐,大姐說:“漸紅,家裡怎麼了,媽到我這裡來,一臉的不高興,是不是你惹她生氣了?”
“你讓媽接電話。”陸漸紅等了一會,聽到大姐勸媽接電話的聲音,半天,梁月蘭終於接了電話,陸漸紅說:“媽,有什麼事咱們回家說嘛,乾嘛要離開家呀。”
梁月蘭道:“紅子,你不知道,唉……我還是不說了,越想越生氣。”
“媽,要不我和安然去接你。剛才大姐就罵我對您不孝順了,您還是回家吧,您兒子好歹是個乾部,要是讓人知道對您不孝,還不被唾沫星淹死呀。”
“算了算了,你也彆跟安然一起來了,孩子都睡了吧,你來接我吧。”
陸漸紅走到安然的房間,說:“我去媽接回來,你態度好一點,啊,彆把這事記在心裡。”
安然翻了個身。
陸漸紅駕著車到大姐家,臨上車時,大姐說:“三子,媽老了,彆讓她太累。”
車上,陸漸紅說:“媽,您彆生氣,我已經訓過安然了,她知道錯了,其實都是為孩子好,就是意見不一致,沒必要搞成這個樣子,是不是?”
梁月蘭沒有說話,其實她心裡早就不舒服了。梁月蘭是個傳統的女人,她覺得女人就得像個女人的樣子,相夫教子才是本份,經常很晚回來成什麼體統,家裡又不缺錢,要她這個女人在外拋頭露麵,這叫個什麼事?
不過,這些梁月蘭並沒有說出來,陸漸紅也就無從理解她的心理。這便為日後留下了矛盾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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