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安然有些不開心的樣子,組織部長曹雄飛的愛人李秋萍已經把陸漸紅要調離的情況告訴她了。
陸漸紅回來後,安然便說:“漸紅,你又要走了?”
陸漸紅略有意外地說:“你的消息還真靈通呀。”
安然傷感地說:“漸紅,以前雖然你也很少回來,可是酈山到準安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感覺你還是在我身邊的,可是你現在要到幾百公裡以外的湖城去,真的太遠了。”
“這是組織上的安排,交流乾部有規定的,無正當理由拒不服從組織安排的,就地免職或者降職使用。”陸漸紅道,“不過交流乾部的家屬和子女可以跟著調動的,我正要問問你的意思呢。”
安然為之一喜,可是認真一想,便搖了搖頭說:“我還是不過去了,不方便。媽的年紀大了,揚帆和遠航也還小,他們在這裡已經住慣了,去新地方可能不怎麼適應。你是組織部長,如果我去了,一些走歪路子的可能會打‘家屬牌’,到時候會給你的工作增加麻煩,況且我已經在這裡工作慣了。”
陸漸紅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安然會很樂意跟他一起去湖城的,沒想到她居然作出了這樣的決定。不過他知道安然說的都是事實,便不好多勸,隻是說:“我尊重你的決定,你好好考慮一下。”
安然一夜難眠,還是決定留在準安。梁月蘭倒是沒表現出什麼,陸漸紅很少回來,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他在哪工作都無所謂。
陸漸紅即將到湖城市任市委常委、組織部長的事,在湖城也是個不小的新聞。和米新友已經接觸的劉得利,兩人都打電話過來表示祝賀,劉得利更是高興:“三子,太好了,我們兄弟真是有緣,到哪裡都會在一起。”
陸漸紅哭笑不得,什麼有緣沒緣的。
米新友則是酸酸地說:“小鹿,你沒意思,我去了你的大本營,你倒是打到我的老窩來了。”
陸漸紅笑道:“人走心還在,你可不能因為我走了,就不支持酈山的工作呀。”
“你呀……”米新友無語了。
官場上的消息比瘟疫傳得還要快,安加森幾乎是第一時間知道了陸漸紅要調離的消息,所以陸漸紅一回到酈山,黨委政府一班人便到了陸漸紅的辦公室,擠了滿滿一屋子,陸漸紅笑道:“你們都來了,正好一個不缺,倒省得我去叫你們,走,去會議室。”
(新的一個月剛剛開始,盼望大家情書、打賞都向我砸過來,讓我疼,讓我哭,讓我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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