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蘭的眉頭微皺,說:“進來吧。”
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高蘭,演出的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憑心而論,這個年輕人很陽光,可是高蘭的心裡已經有了彆人,淡淡道:“齊副處長,謝謝你,我能應付得過來。”
麵對高蘭這個漂亮又帶著淡淡憂鬱氣質的文藝處處長,宣傳處副處長齊國棟總有點無處下手的感覺,今年他二十六歲了,憑著燕大中文係的學曆和校學生會主席的經曆,三年的時間便在省委宣傳部紮下了根,並且很受領導讚賞,雖然目前這是個副科級,但光明的前途在向他招手,有這樣的人品和工作,加上英俊的相貌,自然是名副其實的少女殺手。在省委宣傳部工作的這三年裡,不少人給他介紹對象,但是都被齊國棟以踏實工作為由婉拒了。可是他第一眼見到高蘭,就被高蘭所折服了,那股淡淡的憂鬱讓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想要嗬護她的衝動,從而也展開了暗裡的追求。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的付出得到的是高蘭的拒絕,高蘭對他雖然沒有過激的言語,但是她那種淡然的拒絕卻顯得無比堅定。但是年輕有年輕的好處,有一股百折不撓的韌勁,他相信,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隻有自己堅持不懈地付出自己的愛,相信總有一天高蘭這座冰川會被自己所融化。
所以,齊國棟並沒有因為高蘭的拒絕而氣餒,道:“高蘭,你這樣太辛苦了,不如我幫幫你,你休息一下。”
高蘭知道他的心思,但是她沒有辦法接受,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態度,道:“齊副處長,這是我的工作,我們分工不同,你還是忙你自己的事吧。”
齊國棟不是個不知趣的人,道:“那你注意身體,我先出去了。”
聽到齊國棟輕輕帶上門的聲音,高蘭的思緒已經飛向了從前,陸漸紅和她在一起時如夫妻般的日子已經成為她必不可少的回憶,也隻有回想起那段生活,她的臉上才會有笑意,可是每當回到現實,她的心便隱隱作痛。離開她是迫於現實,她知道陸漸紅不是她的歸宿,可是她寧願停留,不去尋找將來的歸宿,現在她最鄙視的一句話就是,不求天長地久,隻要曾經擁有,天知道曾經擁有的,讓她的心有多痛。
陸漸紅很快聯係上了郎晶,郎晶剛剛才回來,上午又是白跑了一趟,經過這兩天的尋找,她有了點體會。培訓班由於是學古箏,必須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所以她的目標都是選擇那些僻靜的地點。不過僻靜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房子出租,即便是有,也很狹窄。
接到陸漸紅的電話時,郎晶正在吃盒飯,生活的艱辛她有所體驗,通過這兩天的奔波,她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必須要學會自強自立,才能笑對人生,依賴在大樹下麵隻會讓自己變得毫無鬥誌,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當她聽到陸漸紅帶給她的消息時,她的心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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