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本來不怎麼想搭理她,不過聽她話中帶刺,不由反唇相譏道:“你混得也不錯嘛,這沒多久就出來了。”
李昌榮臉色微微一變,打著哈哈道:“你們打招呼的方式倒是很特彆,漸紅,我們還有點事要談,先走了,明天我們聚一聚。”
柳悅娜在經過陸漸紅的身邊時皮笑肉不笑地低聲說:“陸部長,我不會忘記你的。”
陸漸紅的嘴角撇了一撇,回敬道:“能讓你進去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曹雄飛一直沒有說話,李昌榮的目光掃向他的時候,他也隻是向其微微點了點頭,比形同陌路好不了多少,看來他在準安的時候,李昌榮沒少給他罪受。
等李昌榮一行已出了門,曹雄飛才向陰沉著臉的陸漸紅說:“漸紅,人不咬狗,狗咬人,你自己當心點。”
回到家,安然正在教孩子們寫作業,見陸漸紅一身酒氣地回來,又喜又惱,氣哼哼地說:“漸紅,你看看你,回來都不歸家,在外麵喝這麼多酒。”
“從黨校回來的時候遇上了曹部長,就一起去喝了兩杯。”陸漸紅笑著把公事包放到了桌上,湊到兩孩子麵前,“帆帆,航航,想爸爸沒有?”
陸遠航正色道:“我是男人了,請你叫我陸遠航。”
陸漸紅怔了一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捏了捏遠航的小臉說:“哎呀,我們家航航是大男人了,不得了。”
又見揚帆噘著小嘴,陸漸紅也誇了一句:“帆帆也是個小美女啊,比你媽媽還漂亮。”
哪知揚帆並不領情:“你騙人,媽媽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好了,都彆貧嘴了,快把作業寫好,明天才可以睡懶覺。”安然扮演起嚴母的角色。
等兩個孩子睡了,安然才依偎在陸漸紅的懷裡說:“黨校結束了?”
陸漸紅點了點頭說:“結束了,唉,又要回到那種日子了。”
安然笑道:“長籲短歎可不是你的性格哦。趙秘書長那邊有消息了沒有?”
“還沒有,讓我等消息。”陸漸紅翻了個身,說,“聽說柳悅娜不但出來了,還在準安搞房地產開發?”
“有這麼回事。”安然奇道,“怎麼問起她來了?”
見安然神色無異,陸漸紅心下稍定,道:“吃飯的時候聽曹雄飛說的,隨便問問,沒有什麼。”
兩人在床上偷偷摸摸地把衣服洗了,都有些意猶未儘,不過安然還是很開心,閉著眼睛說:“書上說,男人在外麵如果尋花問柳,回家就不想來這事。這次你這麼快,可以證明你在外麵還是很安份守已的。”
陸漸紅聽得滿頭大汗,道:“安然,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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