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出了門,龍翔天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材料來,反映高福海在湖海公推公選中竊題盜卷的情況,這是上麵的人轉給他的,並沒有聲張。龍翔天很惱火,這種事不用調查他也知道是誰乾的。霍華德啊霍華德,你真是枉做小人,你搞高福海我沒有意見,但是像這樣直接捅到上麵去,簡直是不把自己這個省委書記放在眼裡啊。
陸漸紅正在辦公室,接待米新友。天越來越冷,米新友雖然拿下了地皮,但此時並不適宜動土,況且還有一些相關的手續沒有辦理到位,米新友說:“國土廳的建設用地管理處副處長周偉龍你熟不熟悉?這家夥把我的手續都卡在那裡,要是熟悉的話你幫我去打個招呼。”
兩人的關係如斯,說起話來也不需要轉彎抹角。
陸漸紅一聽是他,頓覺頭大,他不出麵還好,如果出了麵,可能更會拖延了,不過陸漸紅並沒有把他們的矛盾說出來,道:“回頭我幫你想想辦法吧。”
陸漸紅答應了下來,米新友也不多說了,道:“郎晶離開燕華了,你知不知道?”
郎晶要去香港參加一個演出,臨行前發了短信給陸漸紅,這他是知道的。不過他不想在米新友麵前提到郎晶,米新友見他隻是微微點頭,不由笑道:“怎麼了?我都想開了,你還想不開?”
看著米新友一臉的坦然,陸漸紅覺得自己有點小人多心了,笑了笑說:“這事我總覺得對不住你。”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米新友大喇喇地說,“你猜那天郎晶跟我說什麼了?”
陸漸紅也很好奇那天在龍騰大酒店,郎晶說了什麼讓米新友麵露喜色。
米新友笑道:“她說可以介紹幾個美女歌星讓我認識,這次賺了,放棄了一棵樹,回報了我一大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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