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蘭對車有點認識,坐在車上,道:“這車得一百多萬吧,隨隨便便就讓你開了?他什麼人啊?”
“一個敗家子,錢多得沒處花。”陸漸紅開了個玩笑,見高蘭有所擔心的樣子,笑道,“借來開開的,可不是受賄。”
夜還沒有深,由於擔心齊國棟有所察覺,所以並沒有回濱江大酒店,而是隨便在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賓館裡開了個房間。當陸漸紅提出開房間的時候,高蘭居然沒有反對,隻是紅了紅臉,顯然她想的和陸漸紅是同樣的心思,不由之間渾身都熱了起來,下麵癢癢的,似乎已沁出了水來。
一進房間,陸漸紅便迫不及待地將高蘭抱在了懷裡,肆虐地索取著高蘭的柔舌,高蘭的鼻息猛地沉重起來。一向傳統的她居然一邊深吻一邊主動扯著陸漸紅的外衣。
房間春意盎然,濃情如醉,沒有言語,隻有質量不佳的席夢思所發出的咯吱聲響以及高蘭的婉聲鶯啼。
當一切都靜止下來的時候,整個房間裡充斥著一股羞死人的曖昧氣息,高蘭雙眼迷離,剛才陸漸紅所給她的歡快讓她忘卻了時間和空間,真希望這一切都停下來,永遠保持著這一刻。
陸漸紅翻了個身,將安然光潔的身體擁在懷中,柔聲道:“高蘭,今天沒嚇著你吧?”
“有你在,我就不怕。”高蘭把身體靠得更緊實一些,這樣她才能感覺到陸漸紅是真真切切地在她的身邊,“漸紅,我是在做夢嗎?”
陸漸紅也有種做夢的感覺,不由喃喃道:“如果這是個夢的話,真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
“有你這句話,我就足夠了。”高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重合在了一起,跟著兩個人也重合到了一起。
有相聚,就有分彆。再依依不舍,在現實麵前也不得不低頭。
淩晨五點多的時候,陸漸紅將高蘭送回濱江大酒店,高蘭看著陸漸紅緩緩走向車裡,心跟掏空了似的,不知道下一次的相會會是什麼時候。
駕著車離開,一種分彆的悲情縈繞在陸漸紅的心頭,道德上的束縛讓他深感對不住安然,而情感上的泛濫又讓他對高蘭產生一種深深的自責。唉,人啊,總是有那麼多的煩心事。
當第一線陽光出現時,陸漸紅的車已經駛入了洪山地界。淩晨時分,路上的車很少,奧迪車的性能得到了極好的體現,陸漸紅心頭煩悶,將車速提到一百四十碼,道路兩側的護欄不斷向後閃去,陸漸紅頭一次嘗到開快車的快感,油門一踩,車如箭一般射了出去。
開得正hight,突然聽到身後有警笛嗚嗚地響起,陸漸紅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透過後視鏡一看,兩輛警車正趕在後麵,聽到有人在喊道:“前麵的奧迪,靠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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