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秘書長古月寒著臉走了進來,剛才他在門外聽了個清楚,便沒有什麼好臉色來,他服務省長周琦峰有一段時間了,不知不覺中他的行事風格有著周琦峰的特點。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那是不錯的,不過一方麵他不知道黃詩銘怎麼跟陸漸紅鬥上了,另一方麵他非常討厭這種小手段,要搞就搞陽謀,這種捕風捉影毀人名譽的下三濫手段極度令人不恥,因為這麼做,不僅僅給陸漸紅帶來負麵影響,連帶著讓高蘭的名譽也不好聽。
“都不要工作嗎?辦公室是用來聊天的?”古月黑著臉訓著白潔,“我要的文件呢,趕緊送到我辦公室來。”
“古秘書長。”黃詩銘對古月倒是不敢造次,他可是周琦峰的親信,其中的關係比起自己來那要硬實多了。
古月從鼻孔裡發出個哼聲,瞪了黃詩銘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多放點心思在工作上。”
黃詩銘這就難過了,被秘書長這個大總管瞄上了可不是個好事,嘴巴隨便歪一歪,就能數落出自己一大籮筐來,可夠自己受的,不由暗罵自己混蛋,怎麼點子就這麼背,剛放個風就被他給碰上了。
要說人真的很奇怪,越是小心眼的人,越是容易受到外界環境的影響,黃詩銘現在的心情就有患得患失起來,他怕古月給他穿小鞋啊。最近周琦峰對陸漸紅是很有好評的,作為他身邊的秘書長自然會附和省長的態度,自己八卦的用心昭然若揭,如果傳到省長的耳朵裡,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劃叉啊。
黃詩銘很是鬱悶,隻覺全身上下都是邪火,媽的,晚上要找個小妞降降火。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下班,黃詩銘打了個電話給剛勾上的一個高中生,要她在學校門口等他。
這個高中生人長得不怎麼樣,身材倒是超級讚,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黃詩銘的火燒得更旺了,匆匆走出了辦公室,取了車,開了出去。
陸漸紅等得很心焦,明天就是最後的日期了,牛達還沒有回自己的話,他利用牛達對自己的兄弟深情賭了一次。牛達這個人他是最了解的,最重兄弟感情,如果自己需要,他會拋棄一切。這樣的人讓他坐牢,陸漸紅也心有不忍,可是讓他主動投案不是害他,而是救他。相比於一生來說,失去三年的自由,微不足道。這個案子定了性判決了之後,陸漸紅還可以通過彆的方法來操作,儘量縮短他在獄裡的時間,事實算來,用不了三年他就可以出來。可是,他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嗎?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黃蟬打來的,黃蟬在電話裡吼道:“陸漸紅,看你做的好事,牛達要去殺黃詩銘了!”
陸漸紅腦子一暈,他千算萬算,算漏了一點。他沒猜錯,牛達確實是重感情的,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走極端,如果這個時候他殺了黃詩銘,那一切都完了。
陸漸紅隻覺得腦門青筋直跳,沉聲道:“他去哪了?拖住他,我馬上就到。”
黃蟬已經哭了起來:“我正在追他,他向水門街去了。”
陸漸紅在說話的同時已經跑下樓,掛上電話,上了車,電一般開向水門街,一邊踩在油門,陸漸紅一邊暗暗祈禱:“達子,你可千萬彆做傻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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