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虎,個個都這麼說,左常春稍稍安了些心,從內心來說,他也希望這次活動隻打雷不下雨。
王玉曉寶開著車帶著二人去了凹土最豐富的地方窪地區,窪地區距離俊嶺市區九十多公裡,都是山區。時值五月,陽光明媚,氣候宜人,花兒更紅,葉兒更綠,下了車之後,二女已經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反而像是遊人一般瀏覽起山水來,不過對於王玉曉寶這樣的人來說,什麼山啊水的,全是窮山惡水,不過他的目光倒是沒有離開二女片刻,他畢竟是承擔著保衛的責任的。
沿著山下走了一圈,二女已是氣喘籲籲,香汗淋漓,王玉曉寶見狀,拿了兩瓶水送過去,鈴子出於習慣,用日語說了一句感謝,王玉曉寶忽然愣了一下,本來毫無感情的目光忽然間變得冷漠起來,默默地將水遞過來,便不再看她一眼。
隻要是軍人,都不會忘記那長達八年的戰爭,更不會忘記那段時間裡他們對國人的侵害。
鈴子微微愣了一下,似乎領會到了什麼,張了張口,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她顯得有些意興闌珊,本來還是流連忘返的,現在卻是索然無趣,道:“安然,我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鈴子確實累了,不僅是體力上,更累的是心理,曆史上的原因讓她感覺到沉重的壓抑,陸漸紅還好一些,尤其是這個駕駛員王玉曉寶,在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後,態度忽然間變得不再友好起來,雖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那冷冷的目光竟讓她在火熱的陽光下產生了一種全身透寒的感覺。
“安然,為什麼他們好像都很恨我一樣?”鈴子很不理解地低聲問安然。
安然沉默了一下,道:“曆史的原因。”
“曆史的原因?”鈴子喃喃低語著,“你是說侵華事件?”
安然無聲地笑了笑,道:“鈴子,那些都是曆史,跟你沒有關係。”
“既然不是我的錯,為什麼他們都像這樣呢?”鈴子萬分委屈地說。
安然還是帶著淺淺的笑容,隻是她的笑容裡閃過一絲痛楚,道:“因為有的人明明犯錯,不但不承認錯誤,還在找種種借口去掩飾錯誤,去撥弄是非,去歪曲事實。”
鈴子也沉默了,這是她認識安然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到安然用這種語氣說話,對於那段曆史她得到的是兩種答案,一種是國內的主流,那段曆史隻是兄弟間的摩擦,而另一種答案卻是自己那個引以為豪的國家**裸地進行殘殺和剝奪。
(再召喚一次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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