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在那女孩子的臉上掐了一把,笑道:“就你話多。”
這時,另一個留著長頭發的青年卻掃了甄沫炎一眼,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很是輕浮地說:“美女,跟他沒搞頭,到我這邊來。”
陸漸紅的神色不由一動,甄沫炎卻淡淡道:“看你的樣子,也沒什麼搞頭。”
小平頭鼓著掌笑了起來:“坤保,你遇到的是帶刺的玫瑰。”
“鋼刺我也給她拔嘍。”被叫做坤保的一臉驕奢之氣,說,“美女,一個月二十萬,包你一年,怎麼樣?”
麵對這麼明顯的調戲和不重新,陸漸紅的眉頭不由皺了皺,沒想到甄沫炎說出了一句極度給力的話來:“回去包你妹吧。”
“我撕爛你的嘴。”坤保的臉色陡地一沉,猛地站了起來,揚手就要扇甄沫炎的耳光,卻被一隻手緊緊攥住了。
陸漸紅攔在甄沫炎的身前,淡淡說道:“是你出言不遜在先,不要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遇到的那種女人一樣不堪。”
“你想做護花使者?”坤保的嘴角微微上翹著說,“你有這個實力嗎?你信不信,今天你走不出這個房間?”
陸漸紅一臉平靜地說:“看在你是偉潮朋友的份上,我當你這句話是放屁。”
這句話一說出來,房間裡的火藥味頓時濃了起來。
小平頭見形勢不對,站了起來,打著圓場說:“開個玩笑,彆當真,都坐下來,都是偉潮的朋友嘛。”
小平頭說出了這話,坤保向後退了一步,說:“好,今晚我給偉潮麵子,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氣氛搞成這樣,是陸漸紅所始料未及的,雖說甄沫炎的話重了一點,但是坤保的話確實很侮辱人,所以陸漸紅並沒有覺得甄沫炎有什麼不妥之處。
這時,周偉潮走了進來,見氣氛有些僵,不由道:“怎麼了?都杵著乾嘛?來,就坐吧,人不多,我們坐小桌。漸紅,這裡是你的一畝二分地,你坐付賬位。”
小平頭微微呆了一下,他的一畝二分地?什麼意思?這個問題同樣在坤保的腦子閃了一下。
“介紹一下。”
小平頭叫江畢凡,陸漸紅已經知道他是省委組織部長江上青的兒子,那個叫坤保的姓焦,是副省長焦作林的公子,難怪說話那麼囂張。
介紹到陸漸紅的時候,陸漸紅向周偉潮使了個眼色,周偉潮愣了一下,道:“我朋友,陸漸紅。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
陸漸紅問道:“你不是說還有一位客人嗎?”
“在隔壁吃飯呢,一會過來。”周偉潮笑著舉起了杯子。
在官場,是按級彆分的,在這裡同樣如此,三人的父親以級次來分分彆是省委書記、組織部長和副省長,所以在這裡也是一樣,周偉潮的話還是很管用的。
陸漸紅裝作沒事人一樣,杯來盞去,麵不改色,倒是甄沫炎心中感歎不已,都說官場中人最虛偽,果然如此,看現在這樣子,誰能想到剛才還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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