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河道:“陸書記,退役的軍人我不了解情況,不敢亂弄來。以前還發生過警衛員殺害首長的事,我不敢掉以輕心啊。”
陸漸紅深深地看了蔣飛河一眼。讓蔣飛河去安排這件事,頗有深意,也是想借機觀察一下蔣飛河的本性,看看他會不會趁機安插他的人過來。丁二毛是外地人,家鄉距離雙皇幾千公裡,跟蔣飛河沾不上半毛錢的關係,又是現役軍人,更不涉及什麼利益,唯一有些的是,現役軍人怎麼會給自己當司機,蔣飛河還沒有這個能力,不得到軍方的同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蔣飛河並沒有解釋這一點,這讓陸漸紅隱隱感覺到,這其中可能會有市委常委、軍分區司令員孔祥鑫的影子。
這個念頭在陸漸紅的腦子裡閃了一下,沒有再接著問下去,道:“小蔣,你給我介紹一下陳國棟這個人的情況。”
“陳國棟是前任藍記那個之後,他就被擠兌走了,現在混的挺慘的,本來沒打算寫他的名字的,不過想想還是沒有,多一個選擇也好。”蔣飛河說這番話的時候,帶著種很憐憫的味道。
“藍書記的人?”陸漸紅下意識地念叨了一句。
“其實也談不上是他的親信。”蔣飛河苦笑了一聲道,“要不然這次政治風暴,他也不會安然無恙了。”
對於親信這一說法,陸漸紅有著深切的體會。身在官場,站隊極為重要,但是在大多的時候,站什麼隊並不是自己的意誌為轉移,在很多的情況下,站哪一個隊你是沒有選擇權的。就像當初在準安的酈山任縣委書記時,時任市委書記和市長的李昌榮和季長春之間,他並沒有明確的站隊,但是在他們相互間都認為自己是對方的人,這直接導致陸漸紅以交流乾部的名義離開了準安。
蔣飛河的做法很有水平,彆看陸漸紅把選人的權利給了蔣飛河,他還是很謹慎地看待這個事情,沒有去大包大攬,通過這個事情,他想讓陸漸紅了解他自己沒有用老眼光看人的一麵。
“假若我沒有看上陳國棟,自己會不會點出來他是前任藍書記的人呢?”陸漸紅閃了一下這個念頭,說:“讓他過來吧,悄悄來,彆整出動靜。”
“陸書記,前任進去之後,陳國棟吃了不少的人的折磨,我怕他會沒了激情。”蔣飛河站在邊上想了想說。
陸漸紅一抬手說:“我的意思我明白,去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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