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呆之後,於小翠衝了過去,拉著巴正餘的身體罵道:“巴正餘,你這個禽獸,你是不是瘋了?”
精蟲上腦的巴正餘反手一巴掌摑得她跌了出去,罵道:“毛家寬能玩我的老婆,我為什麼不能玩他的老婆?”
正在掙紮中的於小霞忽然愣住了,任由巴正餘的手撕開了自己的裙子,扯掉了自己的紋胸,眼見最後一道屏障就要被攻陷,於小翠尖叫一聲,猛地撲在了巴正餘的身上,順手操起桌子上的酒瓶,一瓶子下去,巴正餘回頭失神地看了於小翠一眼,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於小翠推開了巴正餘,撲倒在於小霞的身上,這時於小霞才回過神來,愣愣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於小翠的淚落了下來:“姐,我對不起你。”
於小霞緩緩推開於小翠,神情冷淡地整理著衣服,冷冷看了於小翠一眼,一聲不吭地走向了門。
於小翠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有看著姐姐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失了一陣子的神,於小翠這才想起了巴正餘,巴正餘額頭的血已經凝固了,這一瓶子並沒有能要了他的命。
這個家是沒法子再待了,以前就被打得夠嗆,現在又給巴正餘吃了一記實在的酒瓶子,等他一醒,等待自己的必將是一場噩夢,加上現在姐姐也知道了她跟毛家寬的苟且,自己也沒有顏麵再去見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巴正餘昏迷不醒,於小翠在家裡搜羅了一陣,將自己的私房錢、金銀首飾以及一些存折刮了個乾淨。臨走時看了一眼血流滿麵的巴正餘,惡從膽邊生,這個禽獸居然還要侮辱自己的姐姐,在巴正餘的肚子上又狠命踹了幾腳,這才奪門而去逃之夭夭。
巴正餘醒來的時候,已是人去屋高,隻留下腦袋上一個血包,氣得大罵“婊子”,不過桌上的那張卡還在,顯是於小翠走得慌張忘記拿了。巴正餘將卡塞進口袋,也是無計可施,於小翠父母早亡,現在於小翠基本卷了所有的家產,有的是錢,天下之大,哪裡不能去?清醒下來的巴正餘有些後悔自己對於小霞的魯莽,毛家寬玩了自己的老婆,可是於小霞卻沒有錯。算了,做也做了,後悔也沒啥意思,於小翠這麼一走,自己跟於家也沒什麼關係,也不必背什麼良心債,至於毛家寬,諒他也放不出半個響屁來。
康佳誠很是輕鬆,一百萬是小事,隻要能把事情擺平,花得就值。心情一好,難得去了一趟皇冠,剛來了一個女孩子,據說是個碩士生,身材相貌都堪稱一流,今天來了興趣,說不得要臨幸一下。
對於女人,康佳誠從來不用強,所以那女孩遲遲不到,康佳誠也不上火,女人嘛,尤其是美麗而有內涵的女人,是需要慢慢把玩的,粗魯的手段太煞風景了,一點情調都沒有,**這種崇高而浪漫的活動,怎麼能用強迫的手段呢?
品著紅酒,聽著音樂,抽著雪茄,沒等來那個女碩士,反而等來了打理皇冠的副總王鑫。王鑫也是個美女,不過屬於冷美人的範疇,跟康佳誠隻是簡單的雇傭關係,並沒有上過床。由於王鑫把皇冠打理得井井有條,康佳誠對她的態度是放任的。
王金一進來便正經地說:“康總,紀委副書記羅誌軍在五號貴賓包間。”
這是康佳誠訂下的一條規矩,凡是市裡的領導來,必須在第一時間向他彙報。為了避免不認識,他特意從政府網站上下載了各個領導的照片以供辨認。
“來的是兩個人,一個是羅誌軍,還有一個不認識。”王鑫簡單說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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