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正是任克敵打過來的,丁二毛接過電話就衝到了外麵,壓著嗓子罵道:“你媽的,搞什麼飛機?”
“毛子,太晚了,有點費事,正在弄,明天早上五點,保管搞定!”
“**,彆弄了,現在給我開回來。”丁二毛有點暴跳如雷了,罵了好一陣子,才他娘的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
回了來,丁二毛很是尷尬地說:“這小子說明天早上五點才能好。”
陸漸紅擺了擺手說:“五點就五點吧,不耽誤時間。”
陸漸紅的坦率讓丁二毛的心裡好過了一些,但正是因為此,丁二毛更加放心不下,扯了個理由,搶先上了輛出租車去找任克敵去了。
安然不無擔心地說:“漸紅,不會有什麼事吧?”
陸漸紅笑了笑說:“對人要有信心,我相信二毛的眼光。”
路越行越是偏僻,車輛稀少,燈光晦澀,陸漸紅雖然酒量很大,但是今晚也喝了不少,牽著高蘭的手不知覺地撫上了高蘭的腰。
高蘭的腰肢很高也很柔軟,更加敏感,當陸漸紅掌中的熱量傳到她的皮膚上時,心頭微微有些戰栗,垂著頭不吱聲。
陸漸紅興致大起,手滑落在高蘭的臀上,隨著高蘭走路時的扭動,感受著圓潤和彈性,力道不由加強了一些。
高蘭的心撲嗵撲嗵地跳著,低聲說:“漸紅,彆弄,癢。”
陸漸紅居然立正了,忍不住摟住了高蘭,高蘭感受到那霸道的堅挺,恐慌地說:“漸紅,你不會是想在這裡吧?”
陸漸紅左右看了看,連個鬼影都沒有,不由色心大動,手就從背後伸到了高蘭的衣服裡。
上次三人大戰就已經很是挑戰高蘭的極限了,現在在外麵打野戰已經超出了她心理的承受能力,堅決地掙脫了陸漸紅的懷抱,道:“漸紅,不可以在這裡。”
陸漸紅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太大條了,當下一把拉起高蘭的手道:“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回去啊。”
一路飛奔,兩人跑得氣喘籲籲,可是奇怪的是,這種高強度的運動非但沒有減輕二人心頭的**,反而更加強烈起來,一開了彆墅的門,兩人便擁到了一處激吻起來。
彆墅的門緊關著,四周又有高牆,一點也不用擔心被偷窺的危險,而到了這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高蘭心頭唯一的枷鎖已經被解除,**之閘一旦打開,便無可收拾,不知哪來的力氣,將陸漸紅掀翻到草地上,壓著他索起吻來。
高蘭的動作很是狂野,簡直是野性勃發,陸漸紅享受著高蘭雨點般熱不可擋的吻,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這一夜注定是個激情的夜,瘋狂的夜,也是用任何語言也難以形容的夜。草地上,花園裡,小橋邊,石凳上,秋千上,到處都留下了愛的痕跡。
人就是這樣,一旦放開,便再也無所顧忌,暢快的呻吟在這空曠的夜裡雖然激情四射,卻不用擔心有任何人能聽得到。
月似乎既害羞又好奇,悄悄地遮起了臉來,卻又露出半邊去窺視,給在朦朦朧朧的月光裡起伏的二人籠罩著一層神秘而迷人的光輝。當一切都靜止下來,月兒才整理好心情探出頭來,月下的人似乎已經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高蘭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太瘋,怎麼被陸漸紅抱上床來的都不知道。微微轉移目光,陸漸紅強健的體魄以一種懶散的姿態隨意地躺著,一隻爪子還耷拉在自己的胸上,還不時有節奏的輕輕一鬆一緊地抓著。
真是個小色狼。高蘭微微笑了笑,想到昨晚不可思議的瘋狂,自己都有些臉紅,真無法想像,自己居然也會有這樣放浪形骸的一麵,真是羞死人了。
這時,彆墅外似乎有人在按著喇叭。
陸漸紅翻了個身,睜開眼睛,正迎上高蘭的目光。
高蘭趕緊推了他一把,道:“外麵似乎有人。”
陸漸紅按過床頭的視頻,是丁二毛和任克敵,身後正停著那輛水藍保時捷。似乎能感覺到陸漸紅正在看著他們,丁二毛衝著攝像頭笑了笑。
穿好衣服,陸漸紅走了出去,高蘭有點不好意思,穿上衣服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看到花園裡的草叢被蹂躪得慘不忍睹,更是不敢露頭了。
時間剛好五點,陸漸紅笑著開了門,不過當見到車牌的時候,陸漸紅的笑頓時凝固了,看了丁二毛一眼,道:“二毛,這……太大條了吧。”
那車牌居然是軍用的,右上角居然還貼著一張特彆通行證,細細一看,居然還是省軍區的。
任克敵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陸書記,時間匆忙,隻能這樣了,你多包涵著點。”
陸漸紅有些詫異了,保時捷車用軍區車牌,這也太大條了吧。
很想問問丁二毛,這個任克敵什麼來頭,不過丁二毛也是一臉的無辜,顯然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人家一片好意,這個時候把車牌撬了,也太不給人家麵子了,陸漸紅隻有照單全收。
任克敵卻以為陸漸紅沒當一回事,想想也是,人家是市委書記,在軍分區也有掛職的,弄個軍牌也沒什麼難度,想想這回這事辦的,真是太丟份了,都怨昨晚喝多了,腦子一熱,做出這等醜事來,幸好車牌是省軍區的,也不算太丟臉。所以見陸漸紅收了車,匆匆打了個招呼,直接閃人。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