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是35座的,加上隨行的景珊和兩名工作人員,不到二十人,所以整個車廂裡略顯空蕩,而陸漸紅並沒有像大多數的市委書記一樣,要麼交頭接耳地聊天,要麼就擁在費伯渠的身邊“交流”,這樣就顯得陸不累世有些另類了。
這時,恰巧迎上了費伯渠看過來的目光,似是隨意,卻讓陸漸紅捕捉到一絲不滿的意味,頓時意識到自己引起了費伯渠的不快了。
景珊似乎也感受到了費伯渠的目光,笑了笑低聲道:“看得出來,陸書記是日理萬機,為事業鞠躬儘瘁,不過人是群居動物,太落單了就不合群了哦。”
“謝謝景秘書長的提醒。”
“客氣了。”景珊微笑著回了自己的座位,她穿的是一套職業套裙,回答緊的下擺將臀部緊緊包裹,顯出極度圓潤的線條來。陸漸紅忽然覺得景珊趲路的姿勢與往常有一點分彆,看那扭動的幅度,大有故意誇張之嫌,有那麼一絲挑逗似的味道。
“妖精啊。”陸漸紅對帶著黑邊眼鏡顯得很有氣質的景珊作了一個微小的評判,這時他不由想到了高蘭,平時孤傲如雪蓮,誰又能想到在這個麵具之下的她,熱情時卻灼熱如地底岩漿呢?這個景珊如果熱起來,恐怕比岩漿還要火燙吧?
車開到一個服務區停了下來,費伯渠幽了一默道:“要喝歌的抓緊時間了,十五分鐘時間。”
一片笑聲中,眾人下了車,陸漸紅也跟著下車,到費伯渠身邊時,遞了根煙過去,笑道:“昨晚喝多了,頭到現在還疼得很,上了車眼皮子就打架。”
這是一個變相的解釋,無論理由是否牽強,但都代表了一個態度,這才是關鍵。
費伯渠麵色稍霽,微微一笑道:“年輕就是好啊,不過要注意分寸,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很能喝,那個時候仗著自己年輕,身體好,不知道保護身體,現在就看出來惡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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