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伯渠笑眯眯地坐了下來,道:“彆的人都出去玩了,怎麼一個人窩在房間?”
陸漸紅笑道:“京城的氣候與雙皇差彆太大,有點不適應。”
費伯渠也笑道:“這個都難適應,日後如果到京城來工作那怎麼得了?”
陸漸紅心中微微錯愕,這話裡有什麼意思?
費伯渠笑道:“不過我也不怎麼想出去,那邊摜蛋三缺一,有沒有興趣?”
“好啊。”陸漸紅笑著抓過桌子上煙,跟著去了費伯渠的房間。
省委秘書長景珊已經等著了,另外還有個人,是慶東市市委書記金科,陸漸紅笑著打招呼:“金書記也沒出去啊。”
金科今年五十二歲,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很有派頭。他派頭,自然有派頭的理由,他進省委常委的時間要比陸漸紅早得多,另外慶東市在甘嶺省是赫赫有名的,是甘嶺的狀元市,所以很得周琦峰的器重。
金科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時費伯渠從衛生間裡出了來,笑道:“陸書記,你跟景秘書長年紀相仿,今天就讓咱們兩個老家夥跟你們這一對年輕人鬥一鬥。”
一對?陸漸紅搖了搖頭,這話說的,不由看了一眼景珊,景珊似乎並不有在意,也或者是很喜歡這個說法,笑了笑,坐到了陸漸紅的對麵,道:“陸書記,咱們可要好好配合,讓費書記領教一下我們年輕人的厲害。”
金科這時道:“費書記,我提個建議,既然打牌,就帶點彩頭。先聲明啊,我們可不是賭博,是增強娛樂性啊。”
景珊笑道:“金書記,我可是隻帶了一個人來啊。”
金科不由失笑道:“景秘書長,咱們隻是賭個夜宵。”
景珊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有歧意,不由紅著臉說:“費書記,您看,金書記壞死了。”
費伯渠嗬嗬笑道:“我沒看出來啊。”
陸漸紅這時笑著說:“景秘書長,咱們未必就會輸嘛。”
“還是陸書記有霸氣!”金科目中精光一閃,道,“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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