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是參加了,不過並沒有待多久,臨時有事,先離席了。”安然說到這裡,低聲道,“漸紅,他們兩個是不是……”
陸漸紅知道安然說的是周魯二人,略有些歎息地笑了笑,說:“這是曆來已久的事情,也是普遍存在的情況。”
安然道:“這麼說我倒是沒弄清楚狀況,把他們倆都請上了,不知道會不會對你有意見。”
陸漸紅道:“沒有意見的不會因為這個而對我有意見,有意見的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對我沒意見,隨他去吧,算了,不說這個了,窩心。”
沉默了一陣子,洗完澡的安然出了來,看著陸漸紅略有些鎖著的眉頭,道:“漸紅,官場勾心鬥角,你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是不是很累?”
陸漸紅並沒有讓安然給她捶背,拉過她的手按在了心口,道:“累的是這裡。”
“我理解。”安然將頭伏在陸漸紅的胸前,柔聲道,“有的人窮其一生,也隻是在股級乾部的隊伍裡徘徊,而你用了十來年的時間,便實現了很多人一輩子都難以迄及的高度,如果不累,那就奇怪了。漸紅,你是我們的驕傲。”
陸漸紅輕撫著安然的秀發,道:“有的時候,我真的想跟你當年一樣,急流勇退,過一過沒有擔子的日子。”
安然笑道:“傻瓜,你要是這麼決定了,一幫子人可得要找你的麻煩。”
陸漸紅笑了笑,他也隻是隨便說說,真要他這麼做,彆說彆人不同意,他自己也沒有這樣的勇氣。
“對了,安然,你可彆告訴我國慶期間你還要忙。”陸漸紅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道,“我打算明天回洪山去。”
“我也想孩子了,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拖著你跟我一起回去的。”安然抬起頭,“明天一早就回去。”
一夜無話,天才蒙蒙亮,兩口子便起了床,接連幾天的大雨已經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毛毛細雨,風中雨絲亂飛,朦朦朧朧的。不知道為什麼,陸漸紅忽然間歸心似箭,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什麼叫做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了。官職再高,洪山才是他的家。
路上的車很多,車流並沒有因為下雨而減少,其實早上陸漸紅曾想問一下高福海是不是要回去的,不過安然在,高福海見到的話或多或少地會有些尷尬。至於回去,高福海並不需要搭陸漸紅的私家車。
一路上,兩口子說著笑話,倒也輕快,其中提到一些關於招商引資方麵的事,安然雖然提不出什麼建設性意見來,不過倒是說有幾個以前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打電話過來,說國慶期間會到燕華看看,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介紹認識一下。
陸漸紅眼睛裡光芒大盛,雖然有點挖老東家牆角的意思,但是位不同謀不同,就像當初薑天平挖雙皇的稅收一樣,都是形勢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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