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淡淡一笑道:“這個道歉來得似乎有些晚了。況且,我要是想處置他們,也不需要你把他們交出來。”
陸漸紅淡然之語裡威脅之意大甚,梁國忠沒有憤怒,有的隻是悲哀和惶恐。悲哀的是自己真的錯過了陸漸紅建立關係改變處境的機會,惶恐的是,陸漸紅要的可能並不是擊倒梁氏的某一個人,而是要把整個梁氏打垮、摧毀。
“詩勁是我三個兒子中最有出息的一個,可是即使他沒有過世,年紀也大了,不會再有什麼作為。詩棟和詩華雖然共同執掌梁氏企業,但他們的能力有限,至於恩字輩的幾個,與你相比,差得實在太遠太遠。漸紅,你雖然不姓梁,可是無可否認的是,你的身體裡還流著梁家的血,還是梁家的一份子。隻要你願意,我完全可以把梁氏放心地交到你手上,我知道,你和安然都是搞企業的好手!”
梁國忠在說這些的時候,充滿了希望和期待,這一把親情牌確實也很高明,可是他忘了一點,這正是陸漸紅心中的痛處。梁月蘭從天鵝變成灰姑娘,正是拜梁國忠的勢利所賜,所以聽到這席話,陸漸紅的目光陡然變得稅利起來,還帶著一絲譏屑之色,反唇相譏道:“這算是交換還是施舍呢?”
梁國忠的心忽然變得冰冷,他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忽然間他有一種錯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既不是自己的晚輩,也不是省委副書記,而是一個獵手,一個已經掌控全局,要將梁家玩死玩殘的獵手。他分明是在告訴自己,梁氏要拿回來,但不是接受饋贈,而是在擊垮、摧毀之後再拿回來,他已決意讓梁氏企業在永遠地消失在商界,注意,是消失,而不是退出!
氣氛陡然間緊張了起來,就在這時,門忽然被用力地推開了,梁詩棟帶著一種憤恨指著陸漸紅喝道:“陸漸紅,你太過份了!你這是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梁詩棟已經在門外聽了一陣子,陸漸紅不鬆口還咄咄逼人,他便再也忍不住了,衝了進來。
陸漸紅抬起眼皮子,淡淡看了他一眼,直接無視他的存在,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在他的眼裡,他好像就是一個屁,一個響屁。
“詩棟,你進來乾什麼?出去!”梁國忠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僵,大聲叱道。
“爸,他已經鐵了心了,說什麼都沒用的。”梁詩棟怒不可遏道,“陸漸紅,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下去。好好想想吧,你在甘嶺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吧!再一意孤行下去,你會死得很難看!”
(情書呢?都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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