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陸漸紅主動交過來的權力,魯寒星立即明白這是示好的表現,與汪含韻的不給一口食相比,陸漸紅無疑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所以魯寒星道:“陸書記,你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
陸漸紅笑道:“出了這樣的事,新市長的人選將是個很敏感的話題,我現在基本說不上話,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新市長能夠配合市委書記潘順利的工作,一切從大局出發,以發展為重。魯省長,咱們不能因為個人的一已之私而耽誤了發展,否則在我們退休或者離開的時候,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這一番話說得魯寒星背後略有汗沁,一直以來,他雖然也在想著發展,可是更多的是考慮個人得失,陸漸紅的一席話說得坦坦蕩蕩,魯寒星頓時覺得自己的境界低了一些,便道:“漸紅同誌說得很對啊。”
“魯省長經驗豐富,我班門弄斧,讓魯省長見笑了。”陸漸紅笑了笑,忽然微微一歎,“甘嶺多事,關係不順,影響發展是必然之事,這對這一屆的班子是一個考驗,魯省長,希望我們精誠協作,拋開以往,拋開成見,對得起我們自己的位置。”
魯寒星有刹那間的感動,舉杯道:“漸紅同誌,為你的這句話而乾杯!”
抵達京城的當晚,陸漸紅與老爺子有了一次會晤。
老爺子也知道甘嶺發生的一些事情,認為陸漸紅有些急進,其實所謂的急進,也就是考慮不周,陸漸紅承認,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老爺子以旁觀者的態度,一眼看出單明雄的死大有問題,隻是他已經死了,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
老爺子提醒陸漸紅,汪含韻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一定要小心加小心,非到能一棒子打得他永無翻身之地,輕易不要動手。
說完了這些,氛圍變得輕鬆起來,說起這次香港的學習,老爺子笑道:“然丫頭前兩天打電話給我,說安氏企業的總部已經遷到了香港,漸紅啊,然丫頭挺不容易的,你可得抽時間好好陪陪她。”
陸漸紅笑了笑,道:“您老安排,哪敢不從,不過,我想去看看兒子了。”
這個兒子,自然是高蘭的兒子!
高蘭住在療養院裡,一個多月沒見,本來略為清瘦的小臉變得豐潤了起來,見到陸漸紅開心之極,陸漸紅也顧不上杜冰潔和老爺子在場,上來就是一個熊抱,險些讓安然窒息,然後才去看了自己的兒子。
小家夥生得肥頭大耳的,看不出來長得像誰,不過倒是可愛得很,隻是見到陸漸紅這個“陌生人”,癟著小嘴哇哇大哭,讓陸漸紅很是傷心。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一家子坐了下來,杜冰潔已經承認了這個現實,孩子都有了,還說那麼多乾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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