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坐,當然是郭玉海的辦公室,汪含韻坐到了沙發上,為了表示尊重,郭玉海自然不會坐到辦公桌後,坐到了汪含韻的身邊,試探著道:“汪書記,我向您彙報一下教育廳工作的開展情況。”
汪含韻擺了擺手道:“我不是來專程聽取彙報的,如果是聽彙報,自然會提前通知郭廳長。”
一聽這話,隨同進來的教育廳副廳長和郭玉海的秘書立刻便明白汪含韻是來談一些私事。所謂的私事,就是除了他們兩個以外彆人不能知道的事,所以唱了個肥諾後便離開了,秘書離開時,還特意從外麵重重地關上了門,告訴老板和大老板,辦公室裡已經沒有人了,你們可以放心地談了。
辦公室裡隻剩下汪含韻和郭玉海,郭玉海臉上的恭敬之色頓時有所有消減,淡淡道:“汪書記,不知道有什麼指示。”
麵對郭玉海語氣間淡淡的變化,汪含韻心中很是不爽,不過有求於人,這份不爽隻得壓著,也淡淡道:“你上次提供的消息似乎有誤啊。”
郭玉海垂著眼皮道:“那是汪書記所托非人。”
汪含韻微微一怔,這麼說,郭玉海知道自己的動作了?看來這個郭玉海真的不簡單,心中一動,道:“郭廳長還是坦誠布公吧。”
郭玉海淡淡一笑,道:“汪書記,我們之間似乎還沒到坦誠布公的時候吧?”
汪含韻有些光火,卻不得不壓抑著,因為他知道這是他唯一能夠徹底打垮陸漸紅的機會,所以他隻是笑了笑道:“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既然郭廳長手握鐵證,為什麼自己不出麵呢?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郭玉海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汪含韻的這句話確實擊中了他的內心,他確實有難言之隱,因為在這樣的打擊中他根本說不上什麼話,雖然他的人脈很廣,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會幫著郭玉海做這些沒有好處的事,當然,想要有好處,那自然會有,可是一個教育廳的廳長能給多少好處?殺人與救人,完全是兩碼事。出了一些小問題,這些人脈是可以幫忙的,但是像這種事,沒有人會去出這個頭。況且,這裡麵還涉及到他弟弟的死,那就更不能向外人道了。另一個更重要的是,關於陸漸紅與高蘭之間的事,也完全是捕風捉影,所謂的鐵證根本就是空穴來風。說白了,郭玉海是想拿汪含韻當槍使,隻是這把槍使得有些不大靈光。這倒不是因為汪含韻沒用,而是有老爺子這把鐵刷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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