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含韻沒有辦法了,隻得求助於家族惠氏家族。
魯寒星也是惠氏的人,出於共同的利益,由家族出麵的話,或許可以改變魯寒星的合作對象。
想到這裡,汪含韻向外麵道:“小梁,備車。”
天黑下來的時候,甘嶺省委一號車已經駛入了京城,進入京城,汪含韻讓司機自己找個地方休息,由他自己開車,在街道上一番轉折,停在了一幢彆墅前。
車停下,兩個黑影從暗處出了來攔在車前,見是汪含韻,這才揮了揮手,示意開進去。
彆墅很大,雖然沒有月光,但裡麵的地燈仍然是將草坪映得非常美麗,而噴泉前的彩燈更是上水波流動出五光溢彩來。
開了約莫十來分鐘,才在一幢建築前停下,汪含韻下了車,匆匆走到門前,一個中年管家將他帶了進去。
客廳裡坐著一個老人,手裡端著杯法國紅酒,正微閉著眼睛在聽唱片。
唱片已經很古老了,是舊上海時的音樂,老人卻沉醉其中,自得其樂。
汪含韻畢恭畢敬地垂手而立,等了十幾分鐘,老人才睜開了眼睛,道:“坐。”
汪含韻這才坐下,像是個受訓的孩子,道:“惠叔。”
惠叔淡淡看了汪含韻一眼,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沒事不要來這裡的嗎?”
汪含韻麵顯難色,道:“就是有事,才來向惠叔請教。”
“甘嶺的形勢不樂觀吧?”惠叔像是在說一部電視劇中的情節一樣,淡淡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陸漸紅的後台很硬,現在碰了一鼻子灰來求救了?”
汪含韻尷尬地道:“我也沒想到陸漸紅這麼厲害,其實如果不是魯寒星從中作梗,陸漸紅就是隻沒有牙齒和爪子的獅子。”
惠叔的眼睛裡短暫地閃過一絲淩厲,卻輕輕呷了一口紅酒,道:“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汪含韻正自愕然間,惠叔已經站了起來,那管家趕緊扶住他,走向了臥室。
“惠叔。”汪含韻忍不住叫了一聲。
惠叔的身體頓了一下,頭卻沒有回,道:“你去找英鬆吧。”
“謝謝惠叔。”汪含韻鬆了一口氣,待惠叔已經進了房間,這才吐出一口氣,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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