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孟子玉向陸漸紅彙報了一件事情,這事也算得上是大事了,那就是關於單明雄的愛人到省政府叫冤的事情。
單明雄的愛人名叫陶靜,也不知道她從哪得到的消息,說那份遺書是假的,認為單明雄是死於他殺,要求省政府還他一個公道和清白。省政府也重視得很,責成省公安廳嚴肅辦理此案。
陸漸紅一聽這話,便知道肯定是關陽春透露出來的消息,這也是轉移視線的一種方式吧,便問道:“那現在情況怎麼樣?”
“哪有那麼容易查出來,陶靜天天到省政府來鬨,揚言再不能破案,她就鬨到中央去。”
陸漸紅麵無表情道:“那還真是麻煩事。”
孟子玉沒有再說什麼過激的話,心裡倒是在想,反正不關我們的事。
次日一到辦公室,梁恩東的電話便打了過來,通知九點鐘召開常委會。
這個常委會早在陸漸紅的預料之中,甚至比他預料的要稍晚一些,因為關係到慶東市市委書記的人選。
剛放下電話,電話便再次響了起來,居然是魯寒星打過來的,魯寒星笑著道:“漸紅,開常委會了。”
“是啊,開常委會了。”
就這兩句話,沒有彆的,陸漸紅知道魯寒星是在提醒他,彆忘了上次他們之間的約定。
還有近一個小時才開會,陸漸紅無奈地接受了再次陷入你爭我奪的糾纏之中,忽然間,他很是懷念在雙皇工作的歲月,那段日子很充實,雖然前期也有一些鬥爭,但是很快都被擺平了,雙皇也由此走上了穩定和飛速發展的步伐。可是現在,官位越高,卻越是沒有什麼具體的事可做了。
不僅於此,無所事事之餘還要應付一些明槍暗箭,整天戴著假麵具示人,這讓陸漸紅心力交瘁,那種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更是其樂無窮的感覺老早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無奈,深深的無奈。
時間在糾結中逝去,孟子玉提醒道:“陸書記,還有五分鐘九點了。”
陸漸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地球不會因為哪一個人或者哪一種人而停止轉動,所以既然改變不了環境,隻有適應環境,因此,陸漸紅唯有凝視應對。
有了這種積極的想法,陸漸紅走出門的背影挺直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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