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開了一個省長辦公會,要求這三大金剛彙報一下當前的工作,期間有些工作景珊很不滿意,語氣便重了一些,這也是刻意為之,隻是這三大金剛根基頗深,陰陽怪氣地反駁景珊不懂經濟工作,這讓景珊很是下不了台。會議的效果自然大打折扣,不歡而散。
出去的時候,三大金剛互視一眼,目露笑意,心裡俱是一個想法,一個女流之輩也想騎到大老爺們兒的頭上,做夢吧。
景珊沒有秘書,暫時由省政府秘書長杜凡暫時服務,見景珊臉色鐵青,杜凡試探著道:“景省長,您的茶已經淡了,我給您重泡一杯。”
“哦,謝謝。”景珊一時之間還沒有轉換過角色來,隨口道了聲謝。
杜凡心頭一陣感動,雖然他在其他地方也挺威風的,但是從來沒有被時任省長的駱賓王正眼看過,就連司常在也不拿他當一回事,這也直接導致了他這個省政府秘書長名存實亡,下麵的幾大副秘書長也仗著自己的主子跟駱賓王是一條線上的,對他是陽奉陰違,而此時,自己泡一杯茶居然得到了省長的道謝,刹那間,他有種死心塌地為景珊服務的衝動。
泡好了茶,輕輕放到景珊的案頭,杜凡道:“景省長,您是不是還在為剛才的事惱火?”
景珊微微一怔,嘴角浮起一絲苦笑,道:“這個省長不好乾啊。”
杜凡站在景珊的桌子前麵,沉默了一下,道:“景省長,您的處境我了解,隻是能力有限,幫不了您。”
景珊笑了笑,道:“杜秘書長,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杜凡回頭看了一眼,將門關上了,才道:“我的想法可能不是太成熟,僅供景省長參考。”
景珊點了點頭,道:“坐下來說吧。”
杜凡沒有坐下來,依然站著,道:“剛才三位副省長,其實都是以邊副省長馬首是瞻,倘若邊副省長改變了立場,那兩位便不難跟著過來。”
景珊倒是不知道這個情況,道:“繼續說。”
“剛剛雖然是從工作方麵起了分歧,不過看得出來,邊副省長的怨氣很大,具體的原因不得而知。”杜凡說得非常策略也很含蓄,道,“我覺得景省長不妨先統抓工作,具體的事情由得邊副省長去辦,畢竟他是協助您的工作的。”
景珊看了杜凡一眼,她已經明白了杜凡的意思,剛剛彙報工作的時候,杜凡也是在記錄的,他這個秘書長雖然上任時間也不長,但是對經濟發展的目光很獨到,邊雙剛的工作裡確實有些不符合發展規律的地方,所以借著邊雙剛目中無人,由得他按照他的思路去做,出了差子,景珊不必承擔責任,到時候還可以反打一耙,邊雙剛是吃不了兜著走。能力出現問題,他以後說話的重要性便大打折扣。
這條路子與駱賓王對付陸漸紅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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