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打偉哥!”陸漸紅開了個玩笑。
看著他們兄弟相擁,裴玲玲也是喜不自勝,情感上的回歸以及龍飛病情的誤判,這讓裴玲玲也歡喜得很,不過陸漸紅冒出這句話來,饒是她這個女強人,也是臉紅得不行。
陸漸紅這麼一落座,幾人都愣了一下,因為他們都瞧見了陸漸紅臉上的那道傷痕,這道傷痕顯得太突兀了,陸漸紅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笑道:“我的臉上又沒有花,看什麼?”
“沒有花,卻是有疤,怎麼來的?”這道疤痕確實對陸漸紅俊朗的麵孔有所影響,看上去彆扭得很,所以龍飛開口問了一句。
“刮胡子劃了臉,彆太驚訝了。”陸漸紅用這種爛掉牙的借口來搪塞。
眾人都不傻,當然能看得出陸漸紅言不由衷,不過他既然不說,誰也不會去追問,隻聽米新友長歎了一聲,道:“大米啊,你這麼不小心,破了相,以後可是泡不到妞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好了,開飯,餓死了。”
席間提到上次談起的射擊俱樂部的事情,陸漸紅笑道:“你啊,還有不到一個月就結婚了,這些事情就少操點心了,玲玲陪著你這麼久也不容易,這個婚禮你可得辦得風光大方點。”
龍飛苦著臉道:“我也想啊,可是老爸不讓啊,他要我低調。最好是悄悄領個結婚證得了。”
陸漸紅笑道:“姨父也是考慮大局嘛,他畢竟是政治人物,搞得太大會有人說閒話,據我所知,這一次他到京城去任市委書記,有不少人不服氣,正憋著勁找他的麻煩。”
“他當他的官,關我這兒子什麼事嘛,唉,真是寧生尋常百姓家啊。”龍飛苦著臉歎了口氣。
“少在這裡無病呻吟了。”米新友斜著眼道。
龍飛突然問道:“漸紅,聽說你現在在省裡似乎也不大好過。”
不過好嗎?隻是暫時的吧。心裡微微冷笑著,陸漸紅嘴上卻道:“這不是你操心的事,你還是好好籌備一下婚禮吧,如果需要幫忙,讓達子過去照應一下。”
龍飛搖著頭道:“老爸的話還是要聽的,動靜整小點吧,隻是委屈了玲玲。”
裴玲玲一直沒有說話,這時道:“婚禮隻是一個形式,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補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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