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馬屁拍得張錦傑爽得不行,笑道:“老左啊,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一套了?”
左冷禪麵不改色道:“我說的是大實話,這件事,也隻有您能幫得上忙了。”
“說說看。”張錦傑並沒有把話說死,吸了一口雪茄,享受那特有的香醇。
“我兒子犯事了。”
張錦傑眼睛都沒眨一下,道:“多大的事?殺人了?”
“那倒沒有,調戲了一個人。”
“調戲了一個人?”張錦傑的眼珠子差點沒瞪掉下來,“你是在調戲我吧?調戲一個人也來找我?你自己還擺不平這種小事?”
張錦傑在京城開會,昨晚才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左冷禪道:“這一次靠錢是擺不平了。他調戲的是……”
左冷禪倒也不敢說謊,微微一頓道:“是景省長!”
張錦傑吃了一驚,手中的雪茄險些掉下來,盯著左冷禪道:“左董,你不是拿我開涮吧?”
左冷禪苦笑了一聲,道:“張書記,我哪敢拿您開涮啊,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怎麼會勞煩您呢。”
“具體怎麼回事?你兒子也太大條了吧,敢調戲省長,真不知道你怎麼教他的。”張錦傑毫不客氣地抱怨了一聲。
待左冷禪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之後,張錦傑心裡的吃驚就更大了,一個景省長就很難擺平了,居然還有個安氏集團的董事長,她可是江東省委省政府的頭號上賓啊,便搖頭道,“老左,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這個忙我實在幫不上。”
“張書記,您要是再坐視不理,小兒那真是無咱可走了。”左冷禪降低了姿態道,“張書記,我知道事情有難度,不過我也不強求,隻要張書記儘力,我左冷禪不會不記得您的大恩大德的。”
說著左冷禪從包裡拿出一張卡來,道:“這是兩百萬,算是訂金,如果君寶沒事,另外還有三百萬。”
看著這兩百萬的卡,張錦傑有點意動,不過他也知道,這事真的麻煩不小,沉吟了一下,道:“兩百萬啊,這個……”
左冷禪趕緊又拿出一張卡來:“這裡麵還有三百萬。張書記,隻要您儘力,無論事情能否辦成,這五百萬都是您的。”
“我試試看。”兩張卡同時裝進了裡麵的襯衫口袋裡,張錦傑並沒有想到,他們這一切的動作都被牆角的攝像頭拍了個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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