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道:“駱書記這麼說,我的心裡就有底了。”
駱賓王想不到,他的這個態度對他以後的政治軌跡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當然,這是後話。
駱賓王坐了一會兒,道:“你好好休息,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說。”
“謝謝駱書記了。”
駱賓王走了出去,司常在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病床上的陸漸紅一眼,看著他那蒼白的神色,不由低聲抱怨了一句:“媽的,真是命大,這樣都不死。”
這句話如果放在心裡也就罷了,可是他低聲的嘟囔卻偏偏被安然聽到了,安然眉頭一皺,道:“那個誰,你等一下。”
司常在回過頭來,安然道:“對,說的就是你,你跟我過來一下。”
司常在自然不會不認識安然是何方神聖,微微一怔,駱賓王道:“你過去看看。”
司常在跟著安然走到了走廊的開水房,心裡還異想天開地想道,不會是這個大美人看上自己了吧,要真是這樣,自己倒是不介意給陸漸紅戴頂綠帽子。
駱賓王沒等到一分鐘,便聽到水房裡傳來啪的一聲,然後司常在便一個人從水房裡走出來了,他的臉上卻多了五道紅印子,垂著頭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
“醫院裡蚊子太多了。”司常在虛心地撒了一個謊,這臉上還是火辣辣地疼,他還真沒想到,安然居然會在水房裡用足力氣扇他一個超級無敵大耳光,不過這記耳光相對於安然的那句話,可以直接忽略不計,因為安然說:“你隻是一隻爬蟲,讓你死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老實點做好你的秘書。”
這司常在也太不識大體了,連駱賓王都親自主動來探望,他一個小秘書卻管不好自己的嘴,幸好隻是安然聽到,如果是被牛達聽到,他這一嘴牙恐怕就保不住了。
駱賓王一離開,省長景珊也到了病房,她的心裡五味陳雜得很,自己唯一的男人受到了傷害,她卻什麼也不能做,連最起碼的陪護都不行,這確實是一種痛楚,不過她很好地將這份心情掩飾了起來,緊接著常務副省長邊雙剛、紀委書記查時新等省委常委也悉數趕來探望。
正當大家要離開時,門口忽然站了好幾個人,陸漸紅抬頭一看,赫然是小高,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便衣,不著痕跡地向四周一站,一看就知道都是好手。
小高一進來,根本連裡麵的人看都沒看,徑直走到了床前,向陸漸紅眨了眨眼,笑道:“任主席來看你了。”
任老爺子向門口一站,便不怒自威,裡麵的這些可都是省部隊的領導乾部,可是任老爺子一出現,個個都是屏聲息氣,倒是景珊落落大方地迎了上去,道:“任爺爺,您怎麼來了?”
景珊的這一聲招呼頓時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大吃一驚,尤其是處於駱賓王陣營的副省長鐵鋼和組織部長林子木,他們一直以來都有些輕視景珊,認為她如果沒有陸漸紅的支持,根本就是一個紙老虎,隻有俯首稱臣的份,誰也想不到,景珊居然稱呼這個前軍委副主席為“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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