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賓王聽著手機傳來的忙音,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時,門輕輕被敲響了,駱賓王放下手機,快步走了過去,笑著說道:“靜靜,你怎麼起來了?”
韓靜淡淡道:“孩子們都睡了,我們好好談談吧。”
駱賓王現在正心煩意亂著,哪有心情去談心,便道:“時候不早了,先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韓靜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道:“我的心臟病越來越嚴重了,說不定這一覺睡下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晚上到燕華的時候,如果不是有個年輕人好心把我們送到醫院,今晚我們可能就見不著了。”
駱賓王不由呆了一下,握住了韓靜的手道:“怎麼會這樣?你怎麼不早說,我好安排個車去接你們啊。”
韓靜沒有搭這個茬,道:“老駱,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們冷戰了這麼多年,傷害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當初我把仁馨留在身邊,把兒子留給了你,看來這是一個錯誤。”
駱賓王沉默了下來,兒子在自己身邊,由於工作的關係很少跟他談心,再加上無限製的溺愛,這才養成了他公子哥的習性,幸好還沒有捅出什麼大婁子來,不由道:“是啊,靜靜,我們應該冷靜一下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就當是為了孩子,咱們彆再嘔氣了,明天是你生日,咱們一家好好團圓一下,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韓靜沒有再說什麼,其實她能回來,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孩子都這麼大了,還去計較多年前的事真的沒有意義,做人還是看開一些的比較好。
這一晚,韓靜睡到了駱賓王的床上,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也夠駱賓王激動一陣子的,想不到多年沒用的寶刀還沒有老,事畢之後,他卻是睡不著,在想著明天該如何給景珊一個交待。
景珊要的是個麵子,可是給了她麵子,自己就要失麵子,可是不給,事情鬨大對自己的影響也不小,一直到淩晨三點多,駱賓王才想出一個比較好的方法來。
且說景珊掛斷了駱賓王的電話之後,便打了個電話給陸漸紅:“漸紅,不出你所料,駱賓王真的打電話來了。”
陸漸紅道:“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我估摸著明天駱賓王肯定要給你一個台階下。”
“他會給什麼台階?”
“明天看吧,如果明天沒有動靜,這件事你可以跟你後麵的人說說。”陸漸紅作了兩手打算,一個是駱賓王有動作,那麼就給駱賓王剛剛在常委會失利的傷口上再撒把鹽,要是沒動作,那就先割一刀再撒鹽,也就是說,鹽是撒定了!
陸漸紅的房間裡燈大亮著,從客廳裡能夠看到窗邊的他正把手機放在耳邊,跟另一個人在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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