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路上畸正被享受著小灶,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裡,路上,陸漸紅問道:“曉江,路上畸還是不肯開口嗎?”
昨天晚上黃曉江就向陸漸紅彙報了路上畸,這小子不愧是山口組的二當家,心裡素質那是相當地過硬,一身的滾刀肉,再加上這次行動是他一手策劃安排的,兩個屬下雖然知道有這麼回事,但是並不知道其中的關鍵,而那四個殺手也都斃命於厲勝的手下,死無對證,還真拿他沒什麼辦法。考慮到他的國籍,又隻能扣留四十八小時,儘管黃曉江采取了這邊放那邊抓的方法,但是這隻是一時之策,不能總用這個方法。
黃曉江無奈地道:“這小子很囂張,不過他雖然是倭國的黑道人物,但是在我國並沒有違法的行為,或者說,沒有明顯的證據能夠證明他有違法活動,所以,還有一個多小時,隻能放人。”
陸漸紅笑了笑,道:“還有一個多小時,夠了,我們去會會他。”
很快到了看守所,見到了路上畸。
路上畸坐在椅子上,垂眉閉目,見到黃曉江,第一句話就是:“支那人,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再不放了我,有什麼嚴重後果你自己負責。”
黃曉江火大,媽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外國人的份上,至少有十種方法搞得你死去活來也看不到一點外傷。
陸漸紅雖然惱火,臉上卻是笑咪咪的,道:“路上畸,首先我告訴你,在我國從事一切違法行為,都會受到法律的製裁,不管你是哪一個國家的人,也不管你是山口組的老大還是老二。”
陸漸紅特意把“老二”這兩個字咬得很重,路上畸對這個詞居然很了解,臉上當即顯出一股怒氣來。
陸漸紅又道:“我是第一次見到你,你應該不是第一次見到我了吧?”
路上畸哼了一聲,道:“我不認識你。不過,我的耐性有限,警方對我的行為我會保留上訴的權利,另外,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山口組的,山口組的刺殺至今為止,還沒有哪一個人能夠躲得過。”
“你敢威脅我省的領導?”黃曉江眼睛一翻,就想采取點措施,陸漸紅製止了他,淡淡地摸出煙來點上,然後才道:“我必須告訴你兩件事情。第一,什麼山口組還是山屁眼組,根本不在我的眼裡,隻要你們敢把爪子伸到中國來,伸一隻砍一隻,伸兩隻砍一雙,事實也證明了,你派來的什麼四小鬼,屁用沒有。第二,我想你的報複是找錯了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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