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省委副書記……陸漸紅……”耿柏林一邊念著一邊不屑道,“誰知道你這個工作單位是不是真的……什麼?省委副書記?陸漸紅?”
耿柏林的臉色忽然間變了,手一哆嗦,名片便飄落在了地上,陸漸紅淡淡道:“就憑陸漸紅這三個字,也不會不聞不問,不過我下午還有事,有什麼事情就讓我的司機處理。”
說完這句話,陸漸紅一轉身,頭也不回地出了醫院。
耿柏林腦門上的汗直流,省委副書記意味著什麼?自己居然敲詐到省委領導的頭上了,這一回是死定了。
厲勝走到他的身後,本來想說幾句的,不過看得出來,陸漸紅一直在照顧舒依的麵子,便沒有說什麼,隻是道:“我們還是談談吧。”
“不用談了。”舒依緩緩走了過來,她有一種心如死灰般的感覺。
“是,是的,都是誤會。”耿柏林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地大轉彎,陪著笑道,“舒依,我們走。”
舒依用一種冷到了骨髓般的目光看著耿柏林,仿佛根本就不認識耿柏林,淡淡道:“不是我們,是你,或者是我。”
“舒依,你是不是撞壞了腦子?”耿柏林壓著嗓子低喝了一聲。
“我的腦子早就壞了,不然怎麼會嫁給你?”舒依冷笑了一聲,道,“我們離婚吧。”
“離婚?”耿柏林的眼睛一瞪,向舒依揚起了胳膊。
“你打吧。”舒依的眼睛閉了起來,等了幾秒鐘,卻是沒見巴掌落在自己的臉上,睜眼一看,耿柏林的手已被厲勝抓住了。
“這是我的家事,犯不著你來管吧?”耿柏林對陸漸紅雖然忌憚,但是卻不怕他這個司機,雖然厲勝的功夫不錯,但他是大領導的司機,做事還得顧忌一下領導的形象的。
厲勝冷冷一笑,道:“舒處長說了,你是你,她是她,如果你想施暴的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好,好,舒依啊舒依,怪不得你這麼硬氣,原來是有人給你撐腰啊。”耿柏林在盛怒之下,有些口無遮攔了,“上了領導的床,底氣很足啊,我看不是被車撞了,是被j8撞了吧?”
“耿柏林,你無恥!”舒依羞憤欲絕,她真的在為曾經跟這麼一不要臉的人生活在一起而感到羞恥。
不過回答舒依的卻是啪地一聲響,跟著便是哎呀地一聲大叫,原來是厲勝一巴掌扇在了耿柏林的臉上,寒著臉道:“剛剛是看在舒處長的麵子上,才對你客氣一些,現在無中生有侮辱領導,你這是在找死!”
耿柏林標準的欺軟怕硬,厲勝這一巴掌搞定了他兩顆大牙,眼前還直冒金星,知道這小子厲害,這個時候頂嘴是很不明智的,便啞著不吭氣了。
“明天,我會把離婚協議書交到黨校去。”在經過耿柏林身邊的時候,舒依撂下了這句話,這時,她忽然覺得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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