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並不把您放在眼裡啊!”
景珊笑了笑,坐了下來,道:“菲菲,你是我秘書,我也不瞞你,其實他們把不把我看在眼裡,並沒有太大的關係,隻要他們能夠負起責任來,認真乾好自己的工作,一切都沒問題。”
蔣菲菲微微一呆,不由道:“可是,景省長,這對您太不公平了。”
“個人得失在江東省九千萬老百姓麵前又算得了什麼?”景珊微笑著道,“菲菲,我以前也跟你一樣的想法,認為領導的威信才是最重要的,其實,我們都忘了,我們是人民的乾部,有什麼事情比讓百姓過上好日子還要重要呢?”
蔣菲菲肅然起敬道:“景省長,您高風亮節。”
景珊微微了頭,道:“我也是受了彆人的影響才轉變了從政的觀念。”
景珊很少跟蔣菲菲談心,所以一聽景珊這麼說,蔣菲菲便好奇了,問道:“誰對您影響這麼大?”
“就是省委副書記陸漸紅。”在提到陸漸紅的名字時,景珊的眼睛裡泛出一種異樣的光彩來,“是他讓我明白,什麼叫執政為民,什麼叫真正的為人民服務。”
這是一種由衷的欽服,蔣菲菲能夠感受到景珊發自肺腑的心動,不由道,“可是陸書記來江東之後,也沒見到他做什麼實事啊!”
景珊今天的心情非常好,所以對於蔣菲菲的話不以為忤道:“為人民服務不僅僅隻表現在做那些能看得見聽得著的事情上,一個人的能力再大再強,能做的事情也有限得很,他是分管人事的,能做的便是讓有能力的人走到他最合適的崗位上,充分發揮個人的力量,集眾人之力,所達到的作用遠比一個人要強得多。”
“我明白了,景省長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才沒有在意彆人是不是經常向您辦公室跑,可是……”蔣菲菲停頓了一下道,“可是最近的人事,陸書記都沒有提什麼意見啊?”
景珊笑道:“那是因為陸書記覺得這些任職並沒有什麼問題,彆看他什麼都沒說,其實私下裡都有考察,如果這些人能力不夠或是有彆的問題,他肯定會發出聲音的。你彆忘了,在他的手裡栽了多少**分子。”
最後一句話,蔣菲菲還是有所體會的,難道他跟我所說的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看著景珊臉上蕩漾著的沉醉之色,蔣菲菲不禁也在懷疑自己對陸漸紅的判斷。那人說陸漸紅貪慕虛榮,尤其好色,權力欲極強,可是通過自己的觀察,出入很大。雖然他與景珊的關係不清不楚,但以此判定他好色似乎並不充分,那天舒依淋雨發燒,兩個大男人硬是對那一身濕衣束手無策,這好像不是好色的表現吧?而且舒依在談到陸漸紅的時候,也是讚美有加,看來自己似乎錯了。想到這裡,她的手不由緊了緊,忽然間,陸漸紅的形象似乎高大了起來。
下班的時候,天空居然飄起了零星的小雨,蔣菲菲有點心亂,將景珊送了回去,一個人開著車回去,還沒進家門,便聽到了舒依的笑聲。
舒依離婚什麼都沒有留,決意告彆過去,本來是要住在組織部宿舍的,可蔣菲菲沒同意,硬是讓她跟自己住在一起。不過由此,也帶了不小的麻煩,厲勝總是以舒依被他的車撞過要負責任為由,三天兩頭地向這邊跑,不過他每次來待不了多久,說幾個笑話逗得舒依哈哈大笑之後就離開了,出乎情,發乎禮,並沒有什麼出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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