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群笑了笑,道:“小衛啊,你也不是第一天乾警察了,淡定一點。”
衛佳衣不由道:“魏局,你還能笑得出來?這世上就是因為某些乾部才讓那些官二代逍遙法外。”
“小衛,彆口不擇言。”魏群的臉板了下來,“這是我國的特色,昨晚一晚沒睡好吧,放你一天假,立刻回家睡覺。”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魏群的心裡也是一陣悲哀,這件事情的真相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可是這世道就這樣,你有什麼辦法?
原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可是誰也料不到還有變化。
這個變化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韓青的傷。這一次他是真的成了史上最後一個太監了,雖然油條還在,那兩顆蛋蛋卻是沒有了蹤跡,躺在病床上的他連死的心都有,剛剛恢複了點希望,卻是再也不能人道了。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無法承受的。來探望他的人不是他父親,而是他父親的秘書小趙。
小趙已經不小了,完全可以做韓青的叔叔了,當從院方得到病情之後,第一反應便是想笑,可是在到韓青麵前的時候,他的笑就變成了一臉的痛惜,道:“韓青,你好好休養,醫院說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韓青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看也沒看他一眼,隻說了一個字:“滾。”
趙秘書很是難堪,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心裡暗罵道,媽那個13的,像你這種人做太監都便宜你了。
向韓副主席彙報了情況,韓副主席的臉一下子便沉了下來,他已經知道,抓奸的人是陸漸紅和他的司機了,想不到陸漸紅下手這麼重,這可是讓他韓家斷子絕孫啊。
趙秘書果斷明智地選擇了離開。
另一個原因,卻是龍天了。他隻是皮外傷,賴在醫院裡一夜,第二天一早,發現那個美女處長已經帶著刑偵處的人離開了,不由得佩服自己緊閉牙關,否則要是真招認了,那麻煩就大了。
不過對於陸漸紅的恨卻是無法消解,他把這筆帳都記在了陸漸紅的頭上,不過這小子也陰得很,知道陸漸紅現在的身份,不是那麼好動他,便二話不說,穿上了衣服連個招呼都沒打,直接出了醫院。
回到私人的彆墅,看著鏡子裡的臉齜牙咧嘴,這口氣他真不怎麼好咽,抽了兩根悶煙,龍天決定,我動不了你這個國務院副秘書長,就先動你的司機。
陸漸紅一覺睡醒,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鐘了,出了這樣的事,他已經把去燕華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去衛生間跟兄弟握了個手,出來才發現小芬並不在屋子裡。
走下樓才看到茶幾上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兩句話:對不起陸哥,我走了。
陸漸紅趕緊撥打小芬的電話,卻顯示已經關機了。
放下了手機,陸漸紅也知道,小芬留下來隻會更無法麵對,抽了根煙,把小芬離開的消息告訴了周琦峰,便掛斷了電話。
周琦峰的臉抽搐了一下,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他是懂的,可是韓並不是落水狗,他們之間也完全沒有到那種你死我活的地步,況且他已經去了政協,然而,如果多一個這樣的敵人是非常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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