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本子放回懷裡,鐵男撥弄著手槍,道:“一槍弄死你,你也是白死,知道不?”
那家夥覺得褲子裡有點涼,鐵男一看,好嘛,尿褲子了,趕緊一腳將其踹了出去,罵道:“彆弄臟了我的車。”
下了車來,鐵男才道:“說吧,誰叫你來的。”
那小子經過鐵男這麼一陣子又打又嚇的,心理防線早就被突破了,況且他隻不過是個小混混,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麵,頓時一五一十地都交待了。
龍天?鐵男的嘴巴彎起了一道狠厲的弧度來,擺了擺手道:“滾吧。”
鐵男忽然又道:“等一下,我的車被擦壞了,修理費你得出吧?”
把身上最後一塊銅板都掏出來了,那小子才撒開腳丫子狂奔出去,直到跑得累了,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哭了好一陣子,才想起事情沒辦好,趕緊打電話龍天。
龍天正在前往洪山的路上,一聽說事情沒辦好,當場就罵了起來,不過在聽說對方手裡有把大號的沙漠之鷹時,龍天也呆了。手上有槍,無非是兩種人,一種是條子,一種是歹徒,這兩種人他誰都惹不起啊。
“他給我看了工作證,是中央警衛局的。”那小子沒忘記這個細節。
龍天不由呆了,半晌才突然跳起來,道:“龍星,快,開快點,我日,這回大條了,得罪錯主了,我得去洪山躲兩天。”
且說鐵男開著車一路趕到了陸漸紅約好的地方,隨手打了個電話,讓修理廠的一個朋友過來把車開過去修理,然後進了包間。
包間裡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黃家祥,一個是龍飛,原來陸漸紅剛打完電話,龍飛便打電話給陸漸紅,約他一起吃飯,索性就都湊在一起了。
鐵男到的時候,這三個人正在鬥地主,陸漸紅麵前已經堆了一堆了,鐵男不由道:“我拷,玩真的啊。”
見鐵男進了來,陸漸紅為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便不再繼續,吩咐服務員上菜,趁著這功夫,陸漸紅盤點了一下帳目,笑道:“三萬,我說二位,以後不帶這麼賄賂我的啊。”
二人一頭大汗,這小子贏了錢還這麼囂張,不過一兩萬塊錢對於他們來說,連個零花都算不上,自然更談不上什麼賄賂了。
不一刻的工夫,菜上來,鐵男向來不喝酒,所以隻埋頭吃飯,倒是他們三個聊得不亦樂乎,當然都是一些風花雪月的歡場中事。
鐵男並不傻,龍飛他是認識的,市委書記龍翔天的公子,又是政界的一把好手,而這個黃家祥眼生得很,不過能跟龍飛坐到一起打牌的,身份也不會低到哪兒去,他們來找陸漸紅,當然不是打牌喝酒這麼簡單,便找了個借口出了去,留下三人。
龍飛最先開了口,道:“陸哥,清源煤礦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什麼事?”陸漸紅漫不經心地夾起一個豬卵子放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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