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哭著還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罵著自己:“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梁詩華心眼兒比較多,不過此時此刻,他已經意識到,梁家的興旺發達靠他是不行的,死撐活捱了幾年,險些把梁氏集團人間蒸發了,而梁月蘭一出手,給梁氏集團穿了件漂亮衣服,立刻就不一樣了,歸根到底,還是資源人脈的關係,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了,誰能拚得過有強大的政治背景和犀利的超級財團?
“爸,我錯了。”梁詩華也垂下了頭。
梁國忠看著兩個兒子在這個時候悔過,眼睛不由亮了起來,精神似乎也振奮了許多,目光掃過郝香蓮,道:“香蓮,自從詩勁走了之後,你也吃了不少辛苦,我都看在眼裡,咱們梁家欠你的。”
郝香蓮這個兒媳婦跟公公的關係一向很融洽,隻是一時被利益蒙住了眼,垂著頭道:“爸,您彆說了,是我們做兒女的不對。”
“一支竹篙呀,難渡汪洋海,眾人劃槳喲,開動大帆船……”老太爺輕輕哼起了歌聲,忽然間歌聲嘎然而止,或許在他臨終之際能夠看到兒女團結,也算是了了他的心願,可憐天下父母心。
一陣悲泣的哭聲在病房裡蕩漾了開來。
梁月蘭是老大,以不容抗拒的威嚴在香港辦理了葬禮,為此陸漸紅特意請了假去了香港,不過這個葬禮的規格嚇死人,來了不少國內國際著名的企業人士,連香港的官方也去了不少人,在這裡社會名流離開後,道上的一幫大大小小也都來吊了唁,劉大權這小子經過一陣子的“拚搏”,儼然成了香港炙手可熱的黑道大哥,三界齊全,讓這個葬禮風光無限。
梁詩華本來還有點想法的,看到這個陣仗,是徹底死了心了,黑白紅道樣樣俱全,他還能想什麼?不過由此也能看得出,港龍集團的發展壯大指日可待。
陸漸紅在這一次的葬禮中也結識了不少政商界的要人,談得比較好的也相互留了聯係方式,這為陸漸紅以後的從政道路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三天的葬禮之後,一家人都坐了下來,開始談起關於港龍集團的事情來,出於老太爺生前的遺願,梁月蘭把瓊江的三個樓盤分彆交給了三人,然後道:“梁氏集團之所以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有著各方麵的因素,但是與各自為政,不齊心協力也有很大的關係,我尊重父親的遺願,也消你們能夠儘心儘力的做事。港龍集團不僅僅隻是港龍,也代表著梁氏集團的重新複興,所以消你們拋開過往,負起責任來。”
三個人又不傻,這三個樓盤雖然在當時的梁氏集團算是不小的手筆,但是對於目前正在茁壯成長的港龍集團來說,隻是小菜一碟,但是這也表明了梁月蘭的一個姿態,雖然我尊重父親的遺願,但是也得看你們的能力如何,這也算是一個考察階段。
陸漸紅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多待了幾天,一來沒有什麼政務方麵的事情,二來外公剛剛去世,老媽的精神狀態不是太好,所以多陪陪她,三來一些新結識的企業名流還需要更進一步地加深一下,所以與周琦峰解釋了原因之後,周琦峰並沒有打攔板,隻是讓他注意身份,注意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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