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級彆決定位置,省長來,誰敢造次?
陸漸紅在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身邊的那人緊張得都不知道怎麼拿筷子了,陸漸紅笑著說道:“我長得很嚇人嗎?”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身邊的人更緊張了,結結巴巴地道:“不……不嚇人。”
傅維軍的目光裡閃過一絲不屑,就這個樣子還想進步,見到領導話都說不好了。
來這裡吃飯的,大多都是省政府院內的工作人員,而且都是些副職乾部,正職的誰中午沒應酬啊,換言之,在食堂吃飯的都是混得不怎麼好的人。
陸漸紅邊吃邊問:“傅秘書,我看來吃飯的人不是太多嘛。”
傅維軍鬨不清陸漸紅問這句話的意思,便道:“吃食堂的人確實不多。”
陸漸紅沒說什麼,心裡便先記下了,很快吃完飯,離開了食堂。
在他離開之後,食堂裡有些沸騰了,有的人說:“省長也到食堂來吃飯,很廉潔啊。”
“什麼廉潔,我看是在作秀。”
“你們都說錯了。”一個人聲音低了下來,“你們知道嗎,陸省長今天一上午都沒有人去他辦公室彙報工作,這說明什麼?這不僅僅是吃飯的問題了,是被孤立了,在給他下馬威呢,唉,我看他在上嘉也待不了多久。”
“你想死了,在背後這麼說領導,傳到他耳朵裡,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你。”
說話的也覺得自己的話有點沒大沒小了,便不再開口,想想也是,就是再被孤立,要拿下一個副處以下的乾部還真是毛毛雨。
他們也許是在胡扯,也許是在臆斷,但是此時此刻,在新華國際大酒店裡,確實有幾個人正坐一起,邊喝酒邊談論著陸漸紅的到來。
常務副省長敬一明夾了一塊菜,道:“候書記,我看這個陸漸紅就是浪得虛名之輩,今天常委會一散,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候笑方搖了搖頭,道:“看人不能看表麵,你對陸漸紅不了解,我可是了解很深。我表哥汪含韻就是在他手裡翻得船。”
在提到汪含韻的時候,候笑方有些咬牙切齒,在剛知道陸漸紅任上嘉省省長的時候,他便第一時間去看望了這個表哥,汪含韻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恨不得把陸漸紅生吞活撕了的樣子,便已經表明了讓候笑方好好收拾陸漸紅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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