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凱沉吟半晌道:“他隻在上嘉乾了兩年,我想這兩年會給他帶來難以磨滅的回憶。”
雖然岑凱沒有說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陸漸紅基本已經可以確定,黃興的辭職並非莫名,而是扛不住這樣的壓力,換言之,就是被逼走的,而逼走他的人是誰,大家自然都是心知肚明。
“岑書記,清源市市委書記一職落實了沒有?”陸漸紅忽然問出了這個問題來。
岑凱並不傻,做了六年的憋屈書記,他已經學會了多看少說,陸漸紅一問出這個話來,他便知道陸漸紅想乾什麼了,神情凝重道:“暫時還沒有,清源市市委書記是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這個位置對於我和候笑方來說,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石風林對於這個位置也有所覷覦,他的年紀已經大了,眼看就要退二線,所以他想在這個位置上扶植自己的人馬。他一退下去,省委常委裡有沒政協主席這個位置將變得撲朔迷離,而清源市在全省的經濟地位很重,常委人選勢必在政協主席和清源市市委書記中產生。由於三方都有不同的人選,哪一方也不敢撕破臉皮,以免遭到另外兩方的圍攻,所以,這個人選還沒有定下來。”
這個情況讓陸漸紅心裡閃過一絲靈感,從陸漸紅目前的角度出發,他並沒有合適的人選,誰做這個市委書記對於他來說顯得並不重要,但是作為省長,話語權也是需要爭的,他真的不敢想像,如果他再插一杠子,四分天下,到時的常委會將是個什麼樣的場麵,真的是難以想像啊。
陸漸紅輕輕點了一下頭,緩緩道:“岑書記,這一次我們可能要放棄這個位置了。”
岑凱不由看了陸漸紅一眼,道:“陸省長,這個位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不抓住了去拚一拚,將來有可能會是一個災難性的前兆。”
陸漸紅卻是搖了搖頭,又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岑書記,舒得仁真的是自殺的嗎?”
這個問題雖然突兀,卻讓岑凱抓到了一點頭緒,不由道:“你的意思是,從舒得仁的死因入手?”
陸漸紅笑了笑,道:“我實在想不出來,一個工業重市的書記有什麼理由會自殺。”
岑凱恍然,不管舒得仁是因為什麼而自殺的,這都有可能成為一個切入點,在死因未能查明之前,這個市委書記隻有先懸著再說,至於工作,就先找個人臨時主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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