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牛達就鬨著要出院回去看看林雨,不過他受的畢竟是槍傷,而沒過多久,便有刑警過來詢問事發經過,牛達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得安生地休息著,不過與小舅子聯係了之後,得知孩子們都睡了,這才放下心來。
且說陸漸紅等人到了十來點鐘終於抵達了京城,一起吃了晚飯之後,景珊讓厲勝先帶舒依去休息,她和陸漸紅則要了一個小茶室,並沒有離開。
陸漸紅知道景珊有話要說,況且之前是約好了的,便點上了一根煙,緩緩地吸著。
景珊給陸漸紅倒上了一杯茶,緩緩道:“漸紅,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個開場白並不成功,陸漸紅的臉沉得能夠滴出水來,在自己人麵前也沒有必要裝出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淡淡道:“會有人為此付出代價的。”
景珊笑了笑,道:“漸紅,我聽說上嘉那邊的政局不是太穩定。”
這話觸及了陸漸紅心頭的事情,微微一歎道:“對了,景珊,上嘉的財政廳廳長出了問題,在上嘉,我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打算從上麵調一個過來,你有沒有信得過的人?”
景珊沉吟了一下道:“我在媒體上也看到了關於上嘉的一些事情,如果真要我推選的話,我可以推薦一個財政部監督檢查局的副局長給你,他叫嚴寶國,紀委出身,工作能力很強。以我的理解,現在的上嘉財政廳需要大力整頓,他應該對夠擔此重任。”
景珊的分析雖然隻有一句話,但是卻很精辟,陸漸紅不由笑了笑道:“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你看得很透徹。”
景珊笑了笑,道:“你就彆誇我了,這還不都是跟你學的。”
陸漸紅對景珊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兩人不僅有著深一層的關係,更同樣都是省長,眼界和層次都很高,有些事情說出來,從景珊這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說不定會有更深刻的認識。
景珊靜靜地聽著,不時會插上兩句,在陸漸紅說完了之後,景珊才神情凝重地道:“上嘉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啊,每一個人都不簡單。漸紅,我認為,無論是先著手理順政治局勢,還是先發展經濟,都不是最妥善的方式。”
陸漸紅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遇到問題解決問題,這種見招拆招的方法很容易被動,也不利於布局,很頭疼。”
景珊笑道:“其實你現在已經打開局麵了,財政廳就是一個缺口,而通過這個缺口便已經看出,紀委並沒有爛,這是一個很大的突破,倒是可以順著這條線走下去,不過,公安係統的難度就要大一些了,我也給不了你太多的建議。”
景珊說得很中肯,她現在的綜合能力雖然有了很大提高,但是江東的局麵基本上都是陸漸紅替她打開的,在麵對這種複雜的困境時,一時半會真的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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