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郝初禾已經回過味來,這完全是把矛頭指向了自己啊,可是這也沒有辦法,明知前麵有坑,也得去跳,同時他也理解,陸漸紅作為受害人和省長的雙重身份,讓他不便於給他施加壓力,但是作為省委書記,施加壓力是冠冕堂皇的,當然,這也是他的職責所在,辦事不力,可能會成為岑凱製約他的一個重要武器了。
這時,省委副書記候笑方開口了:“初禾書記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有過失之處,但是案件本身就有很大的難度,這也是客觀事實,所以我認為,當務之急是儘快破案,隻有破了案,解決了事情的隱患,才能有時間坐下來談責任的事情,岑書記,您覺得呢?”
不管怎麼說,郝初禾也是省委常委,岑凱就是再強勢,也不能直接拿下他,況且此時的候笑方隱隱有叫板的意思,岑凱也不是那種特彆強勢的省委書記,便寒著臉道:“事分輕重緩急,這筆賬就先記著。大家商量一下,這件事該如何善後。”
就在岑凱等常委們商量這件事的時候,身在京城小屋的老爺子猛地摜掉了手中的碧玉煙鬥,這是他第二次了。
看著滿地的碎片,老爺子須發皆豎:“上嘉就爛到這種程度了?連一個省長都敢殺?”
半個小時後,老爺子已經到了首長的辦公室,聽了老爺子的說詞,首長也是一臉的震怒,當即指示公安部成立專案組,徹查此事。
老爺子並不滿足這個態度,怒形於色道:“首長,這件事完全是針對陸漸紅的謀殺,一月之內如果破不了案……”
下麵的話他並沒有說,但是比沒說還有可怕,首長是知道老爺子的脾氣的,就憑“任瘋子”這三個字,他做出什麼驚天壯舉都不足為輕,他要是發起瘋來,還真的不好太收拾,安慰道:“任老,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也是對陸漸紅同誌的一個考驗,看來他是觸動了上嘉某些人的利益,有句話說的好,上帝要人滅亡,必先讓其瘋狂,這麼說來,上嘉已經被陸漸紅掀起了冰山一角,能力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首長的意思已經無須多言了,不過老爺子餘怒未息,道:“漸紅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上嘉麼,哼哼……”
一番好言之後,老爺子這才憤然離去,首長微微搖了搖頭,向秘書交待了一聲,不一刻的工夫,總理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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