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閉目養神,思緒天馬行空,不覺中飛機已經到了終點。
走下飛機的刹那間,陸漸紅打了個寒噤,京城的氣溫比起香港來要低了二十多度,乍遇寒流,雖然早有準備,還是有點受不了。
迅速換上羽絨服,感覺暖和了不少,便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前往老爺子那裡。
由於事先並沒有聯係,所以陸漸紅的到來令老爺子極度吃驚。老爺子並沒有出去,天實在太冷,不過屋子裡麵還是很暖和的。
見到陸漸紅提著包站在麵前,鐵男怔了一下,一邊把陸漸紅的包接入手中,一邊道:“任主席,陸省長來了。”
話音一落,便聽到裡麵砰地一聲脆響,兩人進了屋一看,原來是床頭的一個玻璃杯跌落在地,老爺子的心情激蕩得很,陸漸紅走上前去,大力地跟老爺子擁在了一起,鼻頭一酸,眼前便模糊了。
這才兩個多月沒見,老爺子蒼老了許多,也消瘦了不少,抱在懷中,能夠感覺到他的瘦骨嶙峋。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爺子的大手在陸漸紅的背後用力地拍了幾拍,這才鬆開了懷抱看著陸漸紅,“你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能說話了嗎?”
陸漸紅幾乎忍不住要開口了,話到嘴邊還是收了回來,用力地點了點頭。
老爺子神情一黯,忽然笑了笑,道:“說不了話就說不了話,也沒什麼打緊,酒還能喝吧?小鐵子,備酒菜,把上菜打的野味都做兩樣。”
酒很烈,入喉如火,雖然喝得不快,但陸漸紅卻已是滿頭大汗,這些日子在香港,眾妻可是給他戒了酒的,雖然不嗜酒,但這麼久不沾,倒是挺想念的,所以此時償了心願,才覺得原來酒也是挺香的。
老爺子這些日子雖然沒有打電話,更沒有去看望陸漸紅,但是並不代表他就什麼也沒有做,陸漸紅前一陣子的低迷讓老爺子上火不已,說是韜光養晦,但真正做起來後患還是很多的,而且很有難度,陸漸紅畢竟坐在省長的位置上,讓他做一個傳聲筒,既不可能也不現實。這一次發生了爆炸案,得知陸漸紅隻是語言有些障礙,其他沒有問題,老爺子認為這是一個鍥機,可是找到了總理,總理卻隻是一笑而過,隻字未提。
老爺子理解總理要兼顧大局,畢竟全國上下一盤棋,不可能著眼於某個個人,在必要的時候,該犧牲必須犧牲,老爺子擔心陸漸紅一不小心就成為了犧牲品。總理擺**陣,周琦峰可不會,老爺子便要問了周琦峰,沒想到的是,周琦峰隻是沉沉一歎,說了一句跟沒說一樣的話:“形勢不明,年內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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