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與劉常生接觸過好幾次,雖然說不上關係很好,但是到了他這個層次,自然知道結交的好處,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雖然不敢說劉常生在老吳退下去以後可以上去,但是常務副部長絕對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所以陸漸紅也存了結交之心。讀蕶蕶尐說網.|三八文學
劉常生自然也存了同樣的想法,所以兩人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不久,一同進餐。
餐後,陸漸紅送了一張名片給他,上麵隻寫著陸漸紅三個字,下麵是他的手機號碼。劉常生一看之下,心頭便是一動,收好了名片,道:“陸校長,吳部長可是一直在責怪你,都來了一個多月了,連個電話都沒有呢。”
“罪過罪過。”陸漸紅如老僧一般喧了聲佛號,道,“過兩天一定去登門請罪,屆時還請劉部長多說幾句好話。”
“要的,要的。”劉常生嗬嗬笑了笑,“有空聯係。”
送走劉常生,陸漸紅覺得一陣困乏,麻痹的,真是不行了,熬個一夜就像死狗了,向費江東吩咐了一聲,沒什麼重要的事不用打電話給他,便出門攔了輛車向明朗會所去摟老婆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晚,由於小高現在被特級護理,連黎姿都見不到他,所以陸漸紅隻是打了個電話給黎姿問了問情況,沒有任何的進展,隻得怏怏地放下電話,安然安慰道:“小高的身體素質那麼好,又有一級的護理,恢複隻是時間問題。”
事到如今,也隻得如此了。.|三八文學
這個時候,睡飽了的兩人才有空聊一聊自己的事情,這兩天兩人的神經一直都在緊繃著,說一說家庭的事情有助於放鬆下來。
在他們聊著的時候,卞家正在對陸漸紅進行著了解。
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就嚇一跳了,如此年紀的正部級領導乾部,怪不得口出狂言,半晌,卞賦蓉才呼出一口氣,道:“這麼年輕的正部,是個麻煩。”
卞賦刑也是麵色微沉,難怪當初自己被一直被一種強烈的氣勢所壓迫,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官威,不得不承認,當初自己真的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卞賦歌無知者無畏,倒是滿不在乎地道:“他不就是一個當官的嗎?咱們家是做企業的,他一個黨校的校長,能拿我們怎麼樣?再說了,老爸是人大代表,是政協委員,怕了他不成?”
卞賦蓉道:“老三,你說,是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官大,還是陸漸紅官大?像他這樣的官員,會沒有人脈關係?自古民不與官鬥,商不與官鬥。正是因為此,父親才想儘辦法弄了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來當,就是為了多交結官場中人,而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實現企業的飛速壯大,這已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了。”
卞賦刑掃了卞老三一眼,道:“咱們卞家不是好欺負的,但是也從來不去做無謂的事情,老三,你說說,陸漸紅是怎麼得罪你的?”
在姐弟三人中,卞賦刑是最冷靜的人,家族企業雖然強大,父親結交雖然廣泛,但是麵對陸漸紅這麼的龐然大物,他不得不小心應付,因為他很清楚,一點細微的不慎,都有可能招致損失。所以他必須問清情況,如果有理有據,自然可以去據理力爭,但若是錯在己方,那是要區彆對待的。